卖了四篮子水果和果干,又发狠的卖了一斤腊肉和两只孵化出来的公鸡崽,司南才往火车站的方向赶。
不过往回走的时候,司南又想到了她这样折腾,总得有个理由。
于是脚跟一转,她又跑到了书店,买了两本数理化方面的书出来。
从洮市买票去抚顺县时,火车站的售票员到是没要什么介绍信。
买了票,上了车,因为不是知青插队集中乘车的那几天,所以火车上空座位不少。
连跑带颠了大半天,司南早就累得双腿发软了。
这会儿一坐下来,真真是口渴又饿。
空间里的吃食不能拿出来,出门太着急又忘记带水壶了,司南渴得嗓子都有些冒烟了,最后只好借着篮子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枚未熟的青果子啃了。
又酸又涩,吃得司南眼泪都酸出来了。
可是没办法呀,所有熟透的果子都被她贱卖了。
一来一回,刨除往返市里的火车票,司南竟然挣了足足八十三块钱。
于司南来说,已经是好大一笔巨款了。
有了这笔钱,至少一段时间内她不用再出来折腾了。
想到借给陈嫁的那笔钱,司南不能说不后悔吧,但也说不上来有多后悔就是了。
但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司南想,她仍然不会拒绝陈婉的。
火车晚点了,不过路上的时候火车提速竟然又给追成了准点到站。
顺着人流下了火车,又脚下生风的离开火车站,司南算着时间,知道蹭不到村里的驴车了,于是便长吐一口气准备自己走回去。
担心太晚回去,柴简他们会担心,司南路上走的飞快。
走了一个多小时,又洽巧遇到上次搭车的那位大爷,便坐着他的车一路回了村子。
折腾了一天,浑身上下都是灰,不过却也在柴简他们下工前回到了家里。
早上司南出门时,就跟三人说了一嘴要去县里买点东西。
因此当晚司南将买回来的两本书拿到炕桌上后,乌亮才问了一句司南今天去县里就是为了买书?
“对呀,搓玉米这活我实在干不了,搓了一天手和肩膀疼了两天。
这两天,尤其是手,火辣辣的疼。
去了也混不了几个工分,所幸就不去了。
不去出工吧,与其呆在家里,还不如出去买两本书呢。
不过这书不是县里买的,我看时间正好,就去了趟市里的书店。”
将书往乌亮跟前推了推,“瞧着吧,等到高考的消息出来了,这些书你就是长了十八只手也抢不到。
咱们先买回来了,早早的做熟了,岂不是以逸待劳?”
这要是一直不高考,你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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