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也是村里怕高秀梅再想不开,自己一个人又寻死,这才安排老寡妇照应她几天。
于是那边的知青院,女知青的寝室就空了出来。
写些要命的东西并不难,他们没下乡前经常遇见过谁谁谁写了什么什么而被打成了什么派。
如法炮制,容易着呢。
也因此悄悄的从窗户潜进寝室后,乌亮没费多少功夫就模仿着楚楚的字迹在她的书上,笔记本里以及信件上写上一些绝对够她游街蹲牢的东西。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不过乌亮在回来的路上却碰见了几个三友村的男村民。
这几个就是乌明不放心司南一个人出门的原因。
人品皆不咋样,出工干活时从来看不到人,但偷鸡摸狗的事哪一次都没少了他们。
这会儿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但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回村的。
乌亮见了,眼珠子一转就大大方方的上前跟他们打招呼,然后又特别自然的说起了今天的热闹。
想让人忽视他这么晚还在外面溜达的最好办法就是用另一件更轰动,更夺人眼球的事来转移他人视线。
用封神演义的方法将今天晚上的事大说特说了一回后,乌亮就拍拍屁股回来了。
而那几个被称之为祸害的男村民会不会好奇的去看看曾经楚楚动人的女祸害,或是取个真经什么的,那就不关乌亮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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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着呢,出不了事。”
对于那几个男知青会不会找楚楚去,乌亮不以为意的打了个哈欠,“顶多就是吓唬吓唬罢了。”
乌明和柴简想了想,也觉得应该不会出事,便也不再说什么的都闭上眼睡觉去了。
再怎么年轻,也是在采石场干了一天活的人。
然而他们仨人觉得村里安排了人看守楚楚,楚楚那边就安全了,可他们却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监守自盗’。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其实却是洽洽相反。
若没有后天的教育和律法威慑,人在最初的时候是会遵循生物本能的。
比如说,想要一件东西时,没有接受任何教育的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抢过来。
而接受过教育的人会知道不能抢,因为抢东西是不对的。
然而就算是接受了后天教育和律法威慑的人也会明知故犯的去做上一些叫自己违背律法允许的事情,而这种错误行为,就是犯罪。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的思维模式是介于这两种人之间。
这第三种人会在某些事情出现漏洞时,做出类似赌博的侥幸行为来。
就好比楚楚这件事吧。
乌明能想到的事情,旁人自然也想到了。
于是想要占便宜吃豆腐宴的人就挤掉了原本安排的那两个看守人员,玩了一出监守自盗。
然后那几个听了乌亮的话跑到村委大院的男村民们就听到了下房里传出来的呜吟.喘.息声,柴伙被挤压,衣服磨擦等等声音和极尽下.流的污言秽语。
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凑上去,然后几人就捂着嘴巴和身上某处极其猥琐的站在门外看了起来。
好嘛,里面的人兴致大起,闹个不停,外面又有人围观看现场版,那场面真真是近几十年都绝有仅有的了。
屋里的人本就担心楚楚大喊大叫招来人,所以一进去就堵住了楚楚的嘴,再加上楚楚被绑着,压根挣扎不过。
而且一但被人得逞了,哪怕还有力气,好像也泄了心气。
所以三五下后,楚楚也死心了,躺在柴伙堆里无声流泪,任人宰割。
只是她不挣扎了,人家又嫌她是条死鱼了,非得折腾得她叫出声不可。
她自来不信因果报应,但如今却又不得不信天理昭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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