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灶眼的火气就会被隔断,所有的火气就会顺着烟筒飘到外面去。
之前司南几人不知道,后来还是与村民聊天的时候知道的。
今儿做饭的时候司南就叫乌亮将那块插板插上了。
炕是温热的,脱了外套往炕上一躺,别提多舒服了。
可能也是累着了,司南这一觉睡得极沉。
村里集合的声音都没听到,还是柴简几人看司南的房间没动静,敲了窗户才将人叫起来的。
出门时还是穿了上午那身衣服,不过上午戴的那副手套,因为出汗太多,中午又没洗,都有些发硬了。
所以司南又从行李里找了一双出来。
和上午一样,都是到村委大院集合签到,完事再拿着工具往地里走。
歇息了一中午,大家的精气神都有所恢复,不过可能是下午比早晨那会热,一个个都低头闷声往前走,很少有人有兴致东拉西扯。
当然了,总有些话多的人,才不管什么天气呢。
兴致起来,自然是怎么尽兴怎么来。
上午楚楚和陈婉先后找上司南的事,总会有人看见。
虽然离的远了不知道她们说什么,可不妨碍这些人八卦。
人家问了,司南也没怎么瞒着。
不过避重就轻,以及如何自然的岔开话题,却是司南最拿手的。
只简单的说了一两句,司南就转到工分上去了。
手腕子都要废了,能给本姑娘几个工分呀。
“怎么也得五个工分吧。”
“看下午吧,下午要是比上午干的好,说不定就能上六个工分。”
“这个最不好说了,多了少了都没准。
等过两天玉米都晒干了,大家论穗脱粒,怎么着一天也能拿八个工分。”
不过那个更累人就是了。
脱,脱粒?
听村里大嫂说起玉米脱粒的活,司南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些影视片断。
农家小院,农村妇女盘腿坐在炕上,身前还放了一个好大的笸箩。
然后左手一个玉米棒,右手一个玉米棒,左右别着往下脱粒。
哦,还有一只手拿玉米棒,一只手用大拇指往下搓玉米粒的。
神情略微有些麻木的伸出手,有些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小嫩爪子。
呜呜呜,她已经能感觉到那种疼了。
……
二队的地不少,众人起早贪黑的干了三天,才将所有的玉米都收回了晒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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