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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看见东方不败走进来,向他招手道,“过来陪我吃点东西吧。”
东方不败立即明白过来,自己在太阳底下跪了三个时辰,哪里有机会吃午饭?于是也不加推脱,撩起衣摆坐下,“多谢教主!”
任我行并不动筷子,只是端着酒杯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感觉得到,却并不迎向他的目光,而是专心致志地吃东西。
专心致志,以至于显得太过刻意。
这种刻意任我行当然也察觉得到,然而他只是似笑非笑盯着东方不败,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隐秘的思绪变化。
“看什么?”
东方不败终于忍不住,小声问了出来。
“看你。”
任我行答得十分干脆。
“我有什么好看的。”
他略微撇撇嘴,“难道教主吩咐我过来只是为了看我?”
“你跟我来。”
任我行放下酒杯。
密室昏暗,只有一盏铜灯发出幽幽的光。
东方不败突然涌起一阵紧张感,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叫你来,其一,是想知道朱泾为什么要和我日月神教为难;其二,”
任我行突然左手外翻,朝东方不败打去,东方不败举掌相击,却因内力相差太大,险些被击飞,幸而任我行存心试探,见他身体后跌立刻伸出右臂将他揽回怀里,“你功夫太差,我着实不放心。”
“哼。”
东方不败推开任我行,知道自己想错了他,面色微红,忿然道,“我一定会强加习武!
我也一定会比你强大!”
“可是,我没有时间给你磨磨唧唧的练习了。”
任我行的眸子似乎着火般的灼热,胶着在东方不败身上,“我有预感,这一次事情绝不简单,日月神教将面临一次危急,届时你愿不愿意帮我?”
“我……”
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诚挚的邀约,热切的需要,他很是心动,比之萧一山眸光里的冷静疏离,他们每次理智的交易,他更渴望这种毫无理由、不容拒绝的热情。
“朱泾为什么要处处钳制日月神教,你可知道?”
任我行话锋一转,缓缓道,“我曾收到过消息,他当时也在船上。”
“的确。”
东方不败明白任我行不想勉强自己,“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朱泾是因为余袭恨的死而迁怒于劫掠军火的人,而恰好又有别有居心的人向他透露那批人正是日月神教的教众。
这样一来,他必定迁怒于日月神教。”
“余袭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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