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走开,他们的背后是颜琅和许归努力推车的背影,清晨的光线透过云层和雾气向他们射来,将两人的影子融化在温暖的曦光里。
到学校附近颜琅主动跟许归挥手告别,围墙旁有几个孩子显然是在等待他的模样,一看他踏过校门就笑着跟他并排走进教学楼。
年纪尚幼的颜琅就已经显露不卑不亢的气场。
他熟练的掌握和不同人群的相处方式,不会为身份看低自己,也不会为成绩洋洋得意。
送走他后,许归就独自在学校附近的小广场里贩卖起棉花糖,车边铺设一块防水布,兼职贩卖气球、毛绒娃娃等时下最受孩子欢迎的物品。
生意很火爆,附近还没有去上学的孩子一见许归将小车放置完好就围过来,不过也不是总能这么好,人流热潮期过去,就只有零星几个人会选择尝尝味道。
这时在广场上做生意的小贩们就都闲聊起来,许归右手边是一位贩卖新鲜鱼类的赵姓大妈,嗓门很大常常宰生客,不过对熟人倒是很实诚。
每次卖鱼剩下一些鱼头之类卖不出去,她就会转赠给周围的小贩们,这让她很受大家的欢迎,也不会去揭露她做生意手段。
“许归啊,听奶奶我一句劝,趁着还年轻多接触同龄人,说不准就看对眼好上了。”
她跟许归交流,手上还不忘处理着鱼鳞。
“嗯嗯。”
许归点头应和。
冲着他这个老实劲儿,赵大妈就喜欢跟他聊天,天南地北的讲着一些来自长辈的人生经验,她嗓门又大,周围的小贩都忍不住挖挖耳朵,但许归就只是不时的点头应和,好脾气到令人称奇。
颜琅放学时看到棉花糖车旁边又挂有两三颗鱼头,用麻绳串好包裹着塑料袋。
“怎么又买鱼头?”
颜琅抬手帮他扶起小推车的另外一边,语气不咸不淡。
“是人家好心送的。”
许归帮颜琅把垫布放好,避免带着些许脏污的小推车蹭脏他的校服,动作间把他肩膀上的书包也取下来,丢到小推车上。
“天天都是鱼头。”
他有些小情绪,但又不想被许归发现,偏过头低声说。
偏生被他称为哥哥的人在生活中一贯沉默,却很擅长于倾听,敏锐地捕捉到了颜琅的这句话。
“明天买肉回来吃。”
许归比颜琅年长,肩膀自然更为宽阔有力一些。
即使颜琅已经尽可能的承担,许归依旧无声的推举着棉花糖车大部分重量。
面对这些微指责自己不够称职的话语他没有任何情绪表达,只是默默的提出解决方法,不像有些家长熟练地掌握指责孩子的技能。
他太过内敛,像一座足够沉稳可靠的山,总是温柔回应索取者的要求。
两人之间的关系别扭,第一次见面时颜琅只把他当做一个愿意抚养自己的报恩之人,随后意识到两人的年龄相距不大,就主动试探着喊他哥哥以示亲热,许归也没有拒绝,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此定下。
颜琅很感谢他无亲无故却依旧愿意帮助自己,而且目前看来不索取任何回报。
于是有时会将这个还不甚成熟的人误当成父亲的角色,不自觉地,或者说下意识地试探着相处的分寸。
你愿意照顾我,是像哥哥那样以一种牵扯性不强的方式,成年后就会独自生活。
还是像父亲那样,可以包容小孩子的撒娇、无理取闹,甚至无法无天?
颜琅本性中那种对人际交往边界敏锐的天赋展露无遗,他总知道该怎样为自己获取最大的利益---以最小的代价。
但想到许归,有时连他自己都会惊讶,在这几天的交流中,他进一步,许归就退一步,像个无底线包容孩子的溺爱家长,而两人明明才相识不到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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