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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夏听去了一趟草药地,当过兵的干活儿就是不一样,土地已经全被翻过了,苗子也种了一部分,草药地周围围了篱笆,地里还放置了两个稻草人。
这会儿还有人种苗子呢,瞧见夏听招呼了声:“江太太。”
对方瞧着二十来岁的年纪,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瞧着十分憨厚。
夏听笑笑,又说:“喊我夏医生就好。”
“夏医生来看苗子啊。”
夏听点点头。
对方道:“放心吧,江团长交待过了,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要保证苗成活率百分之百。”
百分百?江延这不是为难人嘛。
从草药地出来,夏听沿路见到几个驻地的女人,有人挑着扁担有人提着筐子,见着夏听热情的招呼,又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林子里有一条小溪,往下游走有个大荷塘,水位浅河水还清,当地的女人经常在那里洗澡。
后世的时候夏听学过游泳,但是没学会,这会儿又心痒痒。
但是今天她没带换洗的衣物,夏听也就不去凑那个热闹呢。
她回到家里没人,桌上放着一块老式的蛋糕,阿姨说江墨去黄奶奶家磨药去了,最近江墨跟着了魔似的,一下课回来就磨药,还找了两个同学帮忙,黄以云给过筛、称重,甚至江墨都学会了调和膏药,还能顺带去卖,夏听坐在家里收钱就行。
夏听回房翻了翻,她记得自己买过泳衣来着,改天也可以去河里游一游。
她翻箱倒柜的找了许久,终于在箱子底儿找到了一件蓝白条纹的老式泳衣,还是之前逛商场随便捞的,夏听在身上比了比,还挺好看的。
女孩子看到衣服总之走不到路,拿到手了就想立马试试,夏听也不例外,现在穿的单薄,她三两下的脱掉了衣服,正准备换衣服的时候,门吧嗒一声开了。
夏听惊呼了一声,赶紧往衣柜后面躲,她顾不上问候江延的祖宗十八代,赶紧往身上套衣服,越急泳衣越难套,自己裙子又扔在床上。
江延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床边就是柜子,夏听浅呼了一声,立马蹲下,她面红耳赤的不敢抬头。
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酒气,江延喝酒了。
几秒的平静后,夏听小心的抬起头,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男人的脸对着她,呼吸均匀,双眼紧闭。
睡着了就好,不然可太丢人了,夏听捏紧了泳衣挡在胸前,猫腰就往浴室溜。
电光火石之间,她整个人腾起,夏听还没反应过来就平躺在床上,男人从背后搂着环着她的腰。
他的唇落在她的颈窝,青色的胡茬扎在夏听身上,皮肤激起一层电流。
要死了啊!
“江延,你喝多了!”
夏听试图挣扎,男人的力气却大的超出想象,那只滚烫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上移,一直停在那两团丰满前,他轻轻的用了点力。
夏听瞳孔微震,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成一团。
虽然后世的夏听已经24了,但是她还没谈过恋爱啊,更别说这么亲密的接触,她脸红的要滴血,身体跟块冰似的要化了。
夏听抓着胸前那只大手,羞愤的咬在了他的虎口处,江延吃痛,他脑子清醒了几分,眼皮掀开,入目是娇艳欲滴的女孩儿,白嫩的皮肤透着粉红色,乌黑的眸子里晕着淡淡的水汽,因为生气紧张,她呼吸沉重,整个人一起一伏的,看的人更想欺负。
江延也这么做了,他轻松的把人翻了过来,低头要去吻夏听的唇。
她忙用手捂住了嘴。
用来遮挡的衣服被男人轻松的拽开,夏听上下失守。
窗外的天渐渐垂了下来,室内晦暗难分,但是夏听很白,白的发光,这极大的刺激了男人的感官,他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流连向下。
“江延!
你喝多了!”
夏听又踢又推,效果适得其反,她两只手腕被扣在头顶,男人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他的长腿抬起压住她挣扎的腿。
那滚烫的唇在夏听身上点火,带着酒精的气息沸腾似火,她的皮肤烫的一片一片绯红。
“你清醒清醒,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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