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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于顽恨不得敲自己一棍,想什么啊!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大男人打个赤膊上药很正常好吗!
于顽下车开了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荆澜生熟门熟路往于顽房间走,于顽跟在后面默念好兄弟很正常,好兄弟很正常。
脆弱的心理建设摇摇欲坠,于顽坐在床上,荆澜生在浴室洗手的水声一阵阵传来,回荡在房门紧闭的卧室内。
“是正常的吧!
?可是这位好兄弟说喜欢他,是不是不大好,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于顽从来没觉得自己睡了十年的房间这么陌生,直到赤着上身的荆澜生走到他的面前,气定神闲地开始翻找药品。
豆腐渣工程的心理建设碎裂了,于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这不是入洞房是什么!
?
“你脱衣服干嘛?”
盯着药膏研究的荆澜生语气理所当然,“热啊。”
拧开管帽,荆澜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不自在的于顽,“你脱啊。”
于顽磨磨蹭蹭,荆澜生弯唇,“大男人,怕什么。”
于顽闻言一顿,随后十分无所谓地脱掉衣服,虽然纽扣滑了几次没解开。
房间内的灯是浅黄色,用了很多年颜色变得略深,暖黄灯光打在于顽健康偏白的皮肤上,将胸膛上青紫瘀伤都照得柔和。
荆澜生坐在床边,肌肉饱满的上身被灯光蒙出一片蜜色,他刚冲过水还微凉的手指抚过于顽腹上薄肌,停在瘀痕处,像是在确认位置。
轻扫游走的手让于顽全身浮起一片痒意,想自己上手挠两把,却被荆澜生制止住:“别动,要上药了。”
于顽找话道:“你别不信,我说我恢复能力比一般人要快得多真不是玩笑,我…”
于顽话陡然止住,荆澜生指尖沾满了白色药膏,轻点在他腹部的瘀伤处,指腹打圈把膏体一转一转地往外涂抹,不同于刚才的轻扫,指腹带着力度,像是要把自己的指纹印上去,被涂抹的区域从皮肤表层开始泛起热意,乳白膏体被抹开后是透明色,能清晰地看到瘀痕边缘冒出红粉。
荆澜生的专注度让于顽有种自己还在南岛那栋大楼内,还真的被拉去做手术的错觉。
但瞟到他光着的上身,又有种在某洗浴中心,点了个英俊的技师来抹油服务的感觉。
荆澜生仿佛很投入角色,半分钟才接话,“嗯,你最厉害。”
于顽适时闭嘴,他没乱说,身上是一点痛意感觉不到,一股难受的痒意席卷倒是真的。
荆澜生在他身上涂满圈圈,药膏的特有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于顽感觉整个胸腹都被涂满了,立马坐起来,结束这场没有痛觉的上刑过程。
“还有其他地方撞到了吗?”
荆澜生视线开始扫描他的全身。
“这儿?”
荆澜生按住他的腿,手抚上膝盖。
于顽僵住。
“这儿呢?”
手往上移,掌心擦过外侧大腿。
“还是这儿。”
于顽腰侧被轻柔握住,一只手冰凉,一只手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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