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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荆澜生说完休息后倒真的没动,贴在一边像是睡着了,他今天也确实累坏了。
于顽又往外挪了一点点,想让荆澜生睡过来点,被窝里挪动的腿却被人按住,荆澜生背对着他说:“如果你不习惯,我可以出去睡。”
于顽一怔,他只是想给他腾点地方啊,怎么说得像自己嫌弃他似的。
荆澜生背对着他坐起来,弯腰开始穿鞋,于顽一急,把人拉住,“我没不习惯啊,我给你腾点位置让你往中间来点儿。”
要起身离开的身影坐了两秒,迅速蹬掉鞋子,翻身上床,侵入于顽刚睡热的地域。
“哦,原来是我误会了,那以后一起睡没什么问题吧?”
于顽也躺下去,刚才自己才说没有不习惯,现在也不能说有问题啊,于是回了个嗯,说完后又感觉不对劲,还没多想,胸膛就被荆澜生伸过来的手按住。
于顽一惊,问:“你干嘛!
?”
荆澜生朝他那一面侧着,回道:“医生说胸腔不能再受压迫,我怕你半夜翻身,给你按住。”
“我不会翻身的。”
于顽嘀咕着,然而荆澜生呼吸绵长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
于顽也噤声,没再说什么。
房间的隔音效果似乎很好,外面还灯火斑斓,里面却异常安静。
于顽静下来后,开始想今天遇到的那个杀人魔医师。
他没把这件事细说,现在看来那个医师应该只是认识自己,和这次的案情应该是两码事,有些事情他要自己去查。
黑暗里,于顽浓眉蹙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关自己消失记忆的人和事开始慢慢的频繁出现呢?首先是人,于顽把这段时间以来所有表达出有可能认识他的人汇集在一起,首先是荆澜生和那个医师不用说,其次是已经伏法的萧栏,于顽没忘记萧栏对他说的那句‘你的副作用是失忆。
’
然后是舒挽汀,他没明确表达过他们是否认识,但于顽直觉向来准。
再就是那个刀疤脸文义,说得就更明白了,于顽大概拼凑了一下,觉得应该是以前救过他一次,被他记住了。
还有那一伙面具人,白脸谱的戏弄他,黄脸谱的攻击他,还说什么叙旧。
除了人,还有他的梦,关于他做了十几年的噩梦到底是不是真实经历的映射,于顽还有所保留,但现在不断变换的梦境似乎真的是在提示着他什么,梦里的两个模糊的人,提到的什么针剂,还有真实到可怕的,他掐住一个孩子的那一幕。
那个孩子,和他梦里一直出现的那个童声,是一个人吗?
于顽抬起手,那根深青色手绳圈在腕间。
于顽想得出神,黑瞳融进黑暗之中,胸膛上安静放着的大手突然动了起来,于顽回神,荆澜生低哑气声在耳畔响起。
“顽哥,再不睡觉,天就亮了。”
黑夜里的声音似乎被放大数倍格外清晰,于顽半边身体麻了一下,连忙闭上眼睛。
凌晨四点,靖宁夜市收尾,早市未开,随着最后一批烧烤店卷帘门的落下,街道四处喧闹消失,寂静无人。
松动的砖瓦先是被轻踩一下,然后紧接着传来密密麻麻的响动,一个黑色身影轻巧地从房檐跃下,脚尖踩地的瞬间,身后腾起数十道黑影,目标明确地对前方的人进行包围夹击。
长卷发从帽沿边漏出,最前方的女人速度不减,回头看了眼黑夜中纵横追击的黑影,骂了一声,转头眼前蓦地闪过一刃白光!
女人猛然左偏压低重心,迎面闯上的白刃划破女人右臂,鲜血陡然爆开。
女人滚地坐起,抱着右臂,哼笑一声,红唇勾起,眯眼打量追上来包围自己的黑衣人,猫眸转一圈停在面前陌生的执刃者身上,语气轻浮无畏,“追女人可用不上刀,什么仇啊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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