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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顽看着眼睛瞪圆的相玉,“我又不去偷人还得等天黑了再去,监控和保安嘛,我避一避。”
大哥,这是你想避就避的?
相玉看着眼前淡定系鞋带的人,好像马上要做的事不是潜进别人的家,而是去自家后院转悠一圈后顺便除个草施个肥。
不在编的确实狂!
于顽身影消失在庄园墙后,右脚轻蹬上墙,环顾四周无异后稳稳落地,日光下的潜行者灵活地绕开监控设备,像来过无数次般熟练。
多亏乔飞,虽然弄到别人庄园的细图略微不大道德,但无妨,他会好好检讨自己的。
轻碎声响扯动神经,舒挽汀安静地听着窗外枝桠的异动,长期处于安静到恐怖空间的人对细碎的声音尤为敏感,直到一个轻微到难以捕捉的声音在阳台落定。
舒挽汀靠床坐着,宽大睡袍套在纤细躯体上衬得人更瘦,一根银质细链连在床头,虚拢住纤瘦脚踝。
厚重的窗帘被拨开一条缝,一线白阳将灰色房间割裂开来,舒挽汀保持不动,迎着刺眼白光微仰起头来。
“方便进么?”
闯入者礼貌地询问。
舒挽汀静静地看着于顽,不答一词。
窗帘被拨开,于顽闪身进来,银链在一瞬而过的光下折射雪光。
于顽扫了一眼,和靠坐在床头的人保持着距离,在窗边坐下。
“我们昨晚见过,还有印象吗?”
这句酷似搭讪的开场白被于顽很是平淡的说出来,但对方仍然不说话,静静地盯着他。
其实于顽不需要面前的人回答有印象或没印象,昨晚的眼神实在难以忘却,如一个沉默呼救的淡漠哑人,于顽敢直接来问,正是看准了这二人之间的气氛,并不是什么闹别扭的情侣。
于顽准备直入正题,正欲开口,我是警察这几个字还没说完,面前坐着的人慢慢站起来,银链缓慢在地上拖行。
“我不知道什么,也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嗓音蒙尘,像是很久没开口说过话。
她选择不配合倒不是没有想过,毕竟对着个翻窗进来的人轻易交付信任还是有点扯,但她的防备姿态属实不像个等待获救的受害者,与昨晚判若两人。
不过他也没打算一言两语就让萧栏的人反戈。
今天这一趟,也不是为罪定萧栏来的。
“你认识祝婉。”
肯定句。
于顽问道,“你也知道为她提供帮助的人,是你吗?”
舒挽汀垂眼,又封闭起来不接于顽的话。
于顽叹口气,“她估计藏不了多久了。
联系她吧,让她去家、学校或者车站,那都有我们的同事在,但如果是那些人先找到她的话,她活不了。”
说完他站起来,朝阳台走去,没看背后舒挽汀波动的眼神。
银链松垮套在脚踝上,在地上沉默许久,才又顺着来的方向拖行回去。
有的人豢养宠物,初期束缚绳的存在感尤为强烈,宠物越挣脱,惩罚就越严重,而后负强化代替惩罚,让宠物不再反抗束缚绳,后期就算拿掉绳子,宠物也会乖乖地呆在原地。
顺着来时的路线,于顽悄无声息地退出庄园。
他手上没有舒挽汀和祝婉能直接联系的证据,换句话说,祝婉的直播、爆料视频背后有没有舒挽汀的推力其实是无从查证的,不过于顽的直觉向来很准,舒挽汀和祝婉这两个人身上,有一种相似的感觉。
一个笼子里的猎物。
一个疯狂还击,一个隐忍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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