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气干云的说。
“行!
我回单位扫听扫听相关规定,再从那哥们嘴里套套话”
说干就干,老胡转身就奔单位去了百无聊赖的往家走,这诗语也不在家,我也没地方去,回家睡觉。
你别说老胡的行动能力真不是盖的,第三天他就给我带来了好消息,他的单位效益本来就一般,听说他愿意停薪留职把厂里乐的不要不要的,这不等于又多空出来一个位置吗?
他兴奋的跟我说,“我跟我们单位那哥们儿打听好了老毛子那边缺的就是轻工业产品和食品,什么棉大衣啊,罐头啊最抢手的就是高度白酒”
我一听乐了高度白酒,咱们本地产的老窖不就是60度的高度白酒吗?酒厂的厂长还是我同学他叔,货源不是问题,想通了关节,我就跟老胡说:“你先出发去,老毛子那把那边的市场摸清楚,然后告诉我缺什么,我在这边采购后带过去”
那边现在应该是以物易物,居多,钱不一定管用,我给老胡拿了两万元告诉他这钱不是货款,而是在那边的生活费,不要怕花钱,多交朋友老胡比我大,他们上学的时候主修的外语是俄语,所以嘛一般的生活对话绝没问题,闲言碎语不多讲,说干就干,我带着老胡去银行取了钱,就打发他出发了。
出发那天我去火车站送他,又叮嘱了他在那边一定要注意安全,毕竟老毛子性格都很生性,我可不想我这个便宜师兄在那边吃亏,好在老胡的身手我心里是有底的,只要不犯轴,不会吃大亏挥手告别了老胡,我转身回家了,刚走到家门口,一个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叮铃铃的,陈平,陈平挂号信,我一看乐了,这是录取通知书到了,签了字,接过了挂号信,忙不迭的打开看了一下果然是京城外经贸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我微微一笑,就拿着通知书向诗语家跑去,诗雨从老家回来两天了也是回来等录取通知书的,没等跑到诗语家,就看到她也拿着通知书往我这边跑,真是心有灵犀哈哈。
我俩互相显摆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欢乐的笑声在天空回荡,我知道这样的快乐以后会越来越少了,因为我们以后上学不在一个城市,所以更加珍惜现在的相聚。
看着她青春的笑脸,我们约定毕业后江湖再见。
一周后,诗语出发上学去了,又三天后我也出发踏上了去征服星辰大海的征途。
透过火车窗看着挥手告别的家人,我微笑着坚定的挥着手,临走前,爸妈千叮咛万嘱咐出门在外,以和为贵,要时刻记着家人的担心,我心里感动着把他们的话记在了风里,毫不客气的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伤害到我,哼哼!
别招惹我我懒得搭理,惹到我嘿嘿,管你黑几代红几代。
心绪漂浮着,规划着未来几个月的行动,先到学校和老师搞好关系,再去唐爷爷那里探探口风,看能不能通过他让我出国。
嘿嘿,颤抖吧,国外的凡人!
到了京城先回家收拾一下安顿好就去了唐爷爷家,和他聊了聊上学的事,唐爷爷对我笑而不语,我着急想知道他的安排,就缠着他一顿溜须拍马。
唐爷爷哈哈一笑告诉我到学校就知道了。
我干瞪眼没辙,只好作罢。
陪唐爷爷吃完晚饭我婉拒他留家住的邀请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我的院子里也有一棵枣树,这京城人都什么毛病,家里干嘛都种枣树?是鞭策自己要早起吗?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你们知道不知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是鸟而不是虫?
呦,好好的一棵枣树根部有些缺失呢?仔细定眼一看,这是遭病虫害了,被不知名的虫子啃开了一大块树皮。
露着里面的树心,我心神扫动了好半天也没发现是什么虫子,得,这得找点油漆刷上,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我进了侧面的厢房,这里是杂物房,里面还留了不少工具什么的(毕竟移民国外不可能啥都带走是吧?)
找到了刷子和白灰,又去厨房打了点水开始兑石灰水,准备先给大树消消毒,没找到油漆,明天学校回来路过商店买就是了。
我带着悬壶济世的慈悲心肠拿着工具走向大树,心神扫动了一下破损的地方,咦?好像有什么不同了,更加仔细的深入扫动着,感觉我的心神就像一汪绿水拂过枣树的伤处,而破损处感觉就像一块黑色的芥藓和绿水格格不入,我用心神包裹着那块破损,那感觉就像红色警戒里不同颜色的国土在相互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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