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家人欢聚一堂,我让老胡把师秦也请来了,张家婶子领着张玉把在家炖好的小鸡炖蘑菇给端来了,张叔还在处理收尾,说是晚一点到,我们这一大家子就都坐在客厅里聊天。
诗语诗磊爸妈也来了,比过年还热闹,诗语爸爸是我们厂的工程师,典型的知识分子,诗语妈是小学老师,还教过我们,原本诗语爸爸和我爸妈并不熟悉,都是因为我和诗语从小青梅竹马,学习又总是摸黑自己家,整个一为小利而忘大义,背叛祖宗的货色
书中里面很多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他对自己家的不满,不过我是带着批判的眼光看,书中卫斯理潇洒快意的生活方式多过瘾呀,我要是去找宝藏总不至于拿不回来多少而烦恼吧?嘿嘿,正胡思乱想呢突然眼睛余光感觉有人看我,我抬头右看,是那个小丫头,总说人家小丫头不太好,老气横秋的,那个女同学歪着头看着我问,你会西班牙语?
cro!,我臭屁的回答她,“那法语会吗?”
她又问,“oui”
我又回答她,这同学估计是不服气居然跟我杠上了,然后又问了好几个语言我会不会,我也是闲的无聊就用她问的所有语言跟她回答:是的,我会,我也会,当然会,各种会,噎的她问不出来了
我心里憋着笑又用日语、韩语、阿拉伯语、朝鲜语、蒙古语、越南语、缅甸语、泰国语、老挝语、马来语、菲律宾语、柬埔寨语、乌尔都语、豪萨语、波斯语、普什图语、斯瓦希里语、僧伽罗语、阿姆哈拉语、阿非利加语、祖鲁语问她你去京城干嘛?
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了,我哈哈大笑说:“你再问就问我不会什么语言,那样答案会少很多,我甚至还会纳瓦霍语”
“不是你会这么多语言有啥用?当世界翻译吗?这得学到啥时候去呀?”
小…女同学有点绝望了,开始不好好说话了。
我笑着告诉她世界语言就那么几大类,把主要的主线语言学会了其他基本可以应付了,比如欧洲的语系,德法西班牙,亚菲语系波斯,泰国,越南印尼等等,她听得云里雾里,彻底被我忽悠瘸了。
"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冬卉,京城人"
我懵懂的和她握了下手回答我叫陈平,去京城探亲,未来几年会在京城上学
她还挺惊讶,笑着说:“真的呀?那以后我们岂不是能做邻居了?”
“可以吧”
我不确定的回答道
她问我到京城去哪住,我信口胡诌说应该是去三里屯,她问为何,我回答她那里使馆多,方便我在相应语言环境里保持听写水平不退化。
她居然很赞赏的冲我竖了竖大拇指。
“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聊天吗?”
她笑着问我,我问为何,她告诉我说她看见我拿着西班牙版的书看的津津有味,一会流口水,一会傻笑就觉得一个人不可能对非母语的语言理解的会像表情表现的那么深刻。
我彻底“怒了”
恶狠狠的对她说:“难道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学霸嘛?”
,她却呆萌的摇摇头说不知道没听说过,我了个大槽,好吧九几年还没出学霸这个词呢,我被她彻底打败,就这样一会她占上风一会我占上风,时间飞快的在我俩愉快的交谈中过去了。
快进西站了,我们都要下车了,突然我们都觉得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车停了,我扛着自己的大麻袋像个逃荒的民工一样还得帮她拎着她的大行李箱下车。
这个年代的火车还没有车内地板和站台平起,可以拉着行李箱上下车,有好几节台阶呢,还挺陡的,她上车时就是乘务员看她漂亮帮她抬上来的。
出了站台她给我留了个电话号码约定有空带我去逛逛京城的名胜古迹,我愉快滴收下了,她被一辆私家车接走了,问我要不要搭车,我拒绝了。
看着她离去,我有点怅然,呼出一口气扛着麻袋打车向唐爷爷家的地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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