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对郑郁林突然不年不节的提出来要带自己去婆家,感到不寻常。
“明天回去,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吗?”
她问郑郁林。
郑郁林面无表情的说,“东西不用你准备,小刘已经备好了。”
这就更省心了,卢清越便一身轻松的说,“那你忙吧。”
说着就端着托盘要走。
可能是没在她脸上看到每次说要去婆家就很别扭痛苦的神情,郑郁林有点不满意。
“等等。”
他又把人叫住。
卢清越回身看他。
郑郁林,“爸妈要是问有没有好消息,你要提前想好怎么回答。”
这话没头没尾的,让卢清越纳闷,
“好消息?”
郑郁林挑了一下眉毛,“两年了,你还不怀孕,爸妈当然会着急。”
闻言,卢清越清丽的俏脸上红成一片。
她咬了一下唇,脸上有些恼羞的神情,
“这事你去解释,反正不是我的问题!”
扔下这句,她开门便走。
看着卢清越气鼓鼓的背影,郑郁林又露出一个笑来。
但接着就意识到,自己这次回家,似乎是笑得有些太多了。
严正了表情之后,他给代理律师打了电话。
电话里,律师跟他汇报了卢占军的情况。
果然,卢占军除了财务问题,还私自变卖过郑家大宅的古董,这相当于偷窃行为。
这些事零零总总算下来,律师分析,他至少要坐五年到七年牢。
当然,让不让他坐牢,取决于郑郁林是否起诉他。
想到卢家的又一个把柄攥在自己手里,郑郁林心里舒畅不少。
当初为了拓展集团业务,进军新行业,他不得不接受卢家的不平等条件,甚至容忍了卢占军作为嫁妆的一部分,被安插在郑家大宅做眼线。
这些年,郑郁林一直想找机会把卢占军赶走,但始终没有太好的时机。
若卢占军做什么触及底线的事情,只是给卢家送送小情报,这种理由拿不到台面上来说,且对付这种小虫子,也不该郑郁林亲自出手。
郑郁林做事从来不急于一时,他存了纵虫为患,再一招杀之的心思,便对卢占军的种种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怎么杀这个小虫子,何时杀,谁来杀,这些事,他没有精力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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