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你来说,都有谁参与杀人?”
王二一听秦重点名,惊得就是一哆嗦,结结巴巴,半天竟说不出话。
“就是他。”
这话却是秦婉儿所说,说着,慢慢从地上站起。
一年前遭劫时,秦婉儿已经十五岁,她记得当时的场景,的确只有金一人动手。
而经金提起,秦婉儿也记起了更多细节。
“你杀人逼迫我爹爹,索要一本账册,那是什么账册?”
“我没有看过。”
见没有问出结果,秦婉儿凄婉一笑,仰天叫了一声爹娘,猛然一回身,从王二身上抽出腰刀,直直刺进了金腹部。
用力抽出刀,血水喷溅了她一身一脸。
秦婉儿却不看金,刀一横,直向脖子抹去,她已毫无生志。
秦重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婉儿手腕,顺势将刀夺了过去。
而秦婉儿短短一刻,心神冲击过甚,人已经晕死过去。
“唉。”
秦重深深叹息,对秦婉儿充满怜惜,一把抱起,向大厅里走去。
“王二,把他们都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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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闹了这么一场,山寨中众人被吓到了。
一个上午,死了好几个人,甚至还包括他们的寨主。
尤其是七娘子的举动,让人缓不过神儿来。
在他们的认知中,七娘子一直低眉顺,不哭不闹。
哪里能想到,竟是屈身蛰伏,为了有一日替家人报仇?
且不说山寨众人,秦重都没有料到,一个小娘子,竟敢杀人?
但是此刻,他想的却不是小娘子,而是旬邑县。
他是从金和秦婉儿的对话中,听到了这个地名,一下子联想到了信鸽的竹筒上。
捡到的竹筒上,刻着“甲邑”
两字,却不知是什么意思。
秦重在想,会不会“甲”
代表序号,而“邑”
代表位置,就是旬邑县呢?
正想着,郎宗瑜和李三进了大厅。
“老大,真是大开眼界啊。”
“怎么?”
“你不知道,寨子里得有多少钱?”
郎宗瑜夸张地大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随着他一惊一乍的叙说,秦重也不由大大吃了一惊,感情他又了一笔大财。
金的秘库里,仅是金银珠宝,就装了十大箱子,还有字画、玉器,杂七杂八堆了一屋子。
更多的是铜钱,根本数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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