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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沈靖西,自诩对人心看得再透彻,掌控得再精准,遇到林荞,也不得不低头准备迫降。
可他不知道林荞的心里有没有给他留一个停机坪。
而林荞的想法非常简单直接:狡猾的男人别想逼着我先爱你,想要我的爱,你自己先给我。
他们认识六年,是亲人,是密友,唯独没有成为真正的爱人。
他们相处起来看似老夫老妻,却从来没有过相爱和热恋。
他们友达以上,爱人未满。
两个聪明人在彼此之间给自己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
隔着窗户纸,总是设想着最差的情况。
“他不可能会爱上我。”
“他只是把我当作解药。”
“他不过是好心帮我……”
“别犯傻了现在不就挺好,先动心可就输了。”
如此的想法纠结了多年,渐渐成了一场爱情博弈。
他们都想让对方先认输。
试探、进击、撩拨,开着真心玩笑,说着甜言蜜语,比谁更大胆,更玩得起。
再心动都压抑着,绝对理性。
仿佛要不是这样,那就输了。
而现在,林荞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一句“我不要我要,我要你自己给”
几乎将他将在原地。
沈靖西苦笑着无奈伸出手,安抚式地在林荞右耳耳廓后轻轻反复摩挲了几下,似是无可奈何,又像是对人生中唯一的失控作出致命的妥协。
沈靖西单膝向前跪在林荞面前,却也是将他一步步往后逼近,做最后的挣扎和试探。
离林荞说完那句话后,实际上只过了几秒,但在心理时间上过于漫长。
他看着沈靖西的动作,一点点地快速进行慢动作和微表情地分解和分析,渐渐开始期待,又反复蔓延出一种后悔自己过于冲动的情绪。
如果说暧昧过长让人感到痛苦和委屈,那么警戒和防备过久,始终等不到有人来彻底突破防线,也是一种漫长的折磨。
退一步各自安好,进一步,天崩地裂。
就在林荞思绪万千的时候,沈靖西薄唇突然间就蹦出一句:“林荞,你是我对这个人世间唯一的欲望和好奇,我要是得不到解不开,肯定会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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