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讲点道理好不好?”
温瓷忍不住想瞪他,“我们十年不见,我不照样能叫出你名字!”
“哦,原来我和他们在你心里是一样的。”
温瓷彻底无语,“来,你醋坛子里还有什么内容,一起倒出来看看。”
大概是她无奈的语气逗引到他,他闷声笑起来。
笑完,像换了个人,变得极其绅士起来:“谢谢,把初恋留给我。”
“又不是故意留的。”
温瓷吃软不吃硬地放轻声音,“还不是……高中时候见过的人太惊艳。
以至于后面有点儿念念不忘了。”
“我刚回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薄言故意挑她的错处。
“那我说什么了?”
“你说……”
——温瓷,这十年来你有没有哪怕一次想过我?
——想过吧。
语气一转,薄言道:“忘了。”
外面又开始下起雪沫子,他打开雨刮器,车厢不再那么安静。
一下一下的机械声刮过窗玻璃,韵律感十足。
温瓷隔空摸了下雪珠,听到他问:“也没有和别人谈过?”
“和谁?”
温瓷问。
薄言抿唇:“没人追你吗?”
“多的数不清。”
温瓷单手撑在车框上,脑袋一歪,“别光你问我啊,我可知道好多喜欢你的。”
他危险地眯了下眼:“听谁说的?”
还能谁啊……
杂志小报呗。
一边想着他的消息与自己不再有关,一边看到时还是会反复阅读好几遍。
在他面前,她的高傲为数不多了,不打算提及。
于是只好装凶地啃回去:“你敢说没有?”
“不敢。”
温瓷诧异,转过去时满脸写着:你怎么这么快就服输?
目的地近在眼前,车速逐渐放缓。
车停下时温瓷脸上的诧异还没完全消散,薄言瞥她一眼,伸手过去:“怎么了?不习惯?”
“有点儿。”
温瓷怔怔然。
“即便没谈过恋爱我也知道。”
薄言低声说,“太太说话不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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