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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都不敢与他对视,保持着翻看杂志的姿态,轻声:“但是我没对你很好。”
“我知足了。”
薄言在她耳边道。
她放下书页,双手交叠在膝盖上:“真的?”
他又说:“假的。”
气音吹抚她白玉般的耳垂。
温瓷横眉。
在她面前薄言都尽力收敛身上的尖锐,很快改口:“那就是真的。”
温瓷总算瞥向他,表情倨傲地学他的口气:“……薄言,有没有人说过你的黑色幽默真的不怎么样。”
薄言俯身堵住她抱怨的唇:“现在有了。”
“……”
一吻完毕,她身上都沾染了他的冷松味。
尤其是飞机滑行快要结束之前,他的手从衣摆探了进来,熟练地找到想要让她尖叫的地方。
声音每次要破唇而出,他就更用力地回吻。
一点都不是外人眼里寡情寡欲的薄先生。
后来空姐端着香槟来敲开休息室的门,他坐在沙发里,西裤衬衫一丝不苟,披着满身正经的伪装接过香槟,递了一支到她手里。
“过些天有空吗?”
仿佛中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直在谈正事。
温瓷回答的时候鼻音很重:“嗯?”
她可做不到那么快抽身,明明毛毯底下,自己的裙装全是乱的。
和这支在手里摇晃的香槟一样,水声汩汩。
“陪我去看个人。”
薄言又说。
她将盖毯调整到更放心的位置,问:“谁?”
落地香槟送到他们手里,空姐提醒十分钟后接上廊桥,就可以下机。
门又被掩上,温瓷这才得以好好收拾自己乱成一团的衣裳。
无声瞪了他一眼,她用完洗手间出来,裙子上最后一丝褶皱被他抚平。
他才说:“去看另一个对我好的人。”
温瓷记得他说的那个,在他吃不饱的时候会给他一碗热饭的奶奶。
于是收起瞪人的表情:“好。”
十分钟后,飞机接上廊桥。
温瓷挽着他下机的时候看到他正在订机票。
国内航线很少动用私人飞机,温瓷手一伸,替他选了最后两张不连坐的头等舱机票。
选完,她用指甲敲敲他的手机屏幕,“怎么回事啊,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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