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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轻轻挤压,慢慢碾磨,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林酝仰着头,有些不满地睁开眼。
男人却依旧绅士,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脑子里灵光一闪。
小兔子怯怯地伸出舌尖,却发现自己畅通无阻,直到碰到柔软和温热。
清冽的薄荷味道在舌尖爆开,似乎还有一点甜。
林酝有点走神地想,思逸哥什么时候吃了薄荷糖?
舌尖不自觉地做了个找糖的动作,让身前的男人呼吸一紧。
紧接着,舌尖被擭取,呼吸被夺去,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无比强势,猛然把撩拨而不自知的小兔子丢进了惊涛骇浪之中。
舌尖失去了知觉,林酝已经腿软地站不住,桑思逸伸出手,把矮了他一个头的青年从身前抱了起来。
林酝的双脚都离了地,反射性地伸手搂住了男人的颈脖,男人的呼吸更重,将他再耸起一点,紧紧将他压在树干上,深深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风暴才慢慢平息。
依旧抱着人,桑思逸努力平抑下激烈的呼吸,又在林酝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两口,这才哑着嗓子开口:“加上这一下,就够了。”
林酝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终于给够了一次下矿的筹码。
可小兔子回神过来,却无心庆祝自己的胜利,他挣扎着推开了桑思逸,顺着树干溜下地,努力控制着发抖的双腿,低着头闷闷地说:“思逸哥,对不起,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回家处理一下,我,我去跟外公道个别。”
说完,撑着发软的双腿就要往亭子的方向走。
“不用去,”
桑思逸拦着他,“他们已经回去了。”
林酝抬头去看,果然,亭子里早已不见人影。
“那,那我先回去了。”
小兔子一矮身,从男人的手臂下钻了出去,努力迈着酸软的双腿,一溜烟跑回了家。
父母已经入睡,哥哥大概在书房加班,林酝尽量放轻脚步跑回自己房间,紧紧锁上了门。
低头看着自己略略鼓起的地方,林酝捂着脸趴倒在床上。
刚才,思逸哥亲他的时候,他居然……居然……石更了……
当时挨得那么近,他全身都吊在男人身上,思逸哥会不会……会不会……
明明是故意在老人面前秀恩爱,明明是用亲亲来换下矿的机会,怎么会,怎么就……
林酝低头,发出严肃的斥责:小小酝,你是不是精神过头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前的刺激太大,林酝一晚上都不停地在梦中辗转。
而且,每一个梦境里,都有桑思逸的身影。
初时还是回忆。
生日宴上帮他解围,冒火的公交车旁一起救人,安特卫普市政厅的相拥,极光下的亲吻……
对了,亲吻。
梦境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温柔的、强势的、主动的、被动的、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就连看过的电影、打过的游戏、电视上的、电影上的亲吻镜头,全都挤挤挨挨地向他扑来,而无一例外地,亲吻的主角都是他和桑思逸。
他在无数的亲吻中辗转,在欲望的深海中沉浮,渴望着,战栗着,在混乱与高亢中醒来。
睁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林酝才放缓了呼吸。
沉下脸,他慢吞吞地掀开被子,看了眼被湿漉漉的布料裹着的小小酝。
真没出息!
接下来的几天,林酝又住到了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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