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梦里,他只配去遭遇折磨。
“既然有病,我就会送你好好去治。”
池荆南让人进来,准备把他带走。
没耐心在这里跟他耗下去。
整个包厢极为华丽,绚丽刺眼的灯光打在房间内。
池荆南低沉的嗓音静静响起,如同撒旦在宣告审判,透着讥讽,“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你说不说又怎么样呢?”
李默的心往下沉,吞了吞口水,开始苦苦哀求,“我…坐牢,求你,我承担责任,我这么喜欢你,我对不起竹溪。”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从他拿刀挥向竹溪的那一刻,从他拿着钱进来大手大脚的享乐时,就应该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坐牢,对你应该是福气才对。”
池荆南一脚踢开了他,漆黑的眸子扫过桌上的钱袋。
这些,就是竹溪的买命钱,“你不是说自己有病吗?我可以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从医院里出来了,我付钱给你,好好治疗吧。”
“不,不要。”
他不要进去,他还有那么多的时间。
如果余生都要这样度过,他宁愿现在就死。
保镖训练有素的过来,把李默架走。
谁料到李默求饶不成,在剧烈的挣扎,双膝跪在地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张嘴向池荆南冲了过去,对着他的手背咬了一口。
保镖吓得捏住他的脖子,让他松开。
差点没有把人掐死才拖走。
即使反应的再快,池荆南手背上还是留下了伤口,白与红交织,在流着血。
保镖一头汗,感觉自己职业生涯要完了,“对不起,少爷。”
这样内心丑陋的人,往往惧怕遭遇惩罚,也惧怕承担后果。
池荆南垂下眼眸,在看自己的伤口,气息阴森森的。
痛吗?对于现在的池荆南而言,只是小伤口。
可李默不知情,他越发心慌,既害怕死,又恐惧折磨。
“池荆南,你有本事儿,把我杀了啊。”
“你不知道,我敲门的时候,竹溪喊的是你的名字。”
“他在等你回来啊,可我直接捅了他一刀。”
李默疯狂的说着,脖颈上一片红,话语越来越恶毒,“流了那么多血,他死了吧。”
他目标很简单,逼池荆南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样就不用遭遇以后的事情。
可惜,池荆南并不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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