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向泽也是直到去年才辛苦找到阿培,本来是想让他回来继续帮忙管理家庭事情,被他以年纪太大拒绝,井向泽也没有强求。
井向泽现在活着没什么念想,试图重新构造出自己十三岁之前的人生,也基本属于掩耳盗铃。
井向泽不出家门,也不大会用什么电子设备,只逢年过节会给阿培打电话问候。
护工是在阿培叔身边照顾很多年的,前段时间阿培住进疗养院,才问家里需不需要护工照顾。
井向泽当时是拒绝了的,他最近几个月时间费力把很多这十年在自己家工作过的人找回来,也辞退了很多无辜的员工。
他不需要有人再过来,他终有一天会一把火烧掉这个屋子。
他因为弄伤了一个假冒的国际刑警,而袁也持续随身照顾对方,导致他好几个晚上没有睡着。
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盯着床头柜,盯着袁也住了几个晚上的房间。
夜晚的每个地方、每个时刻,都像是有一只大张着嘴的巨兽在垂涎三尺地看着他。
——他本来可以忍受的。
明明过去那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睡不着时候,周围呜呜恶鬼嚎哭般的呻吟声音;周围扭曲的空气,眼底夸张到难辨真假的颜色。
对他而言已经是常态,医生给他的抗焦虑和助眠药物都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他没法吃药。
他在刀尖上睡了近十年,他不可以真正睡着,他得保持清醒和保持恨意。
井向泽过去很熟悉这样的生活,每时每刻都大脑里诅咒自己仇恨人的姓名。
可是这几天突然又开始变得无法承受了,他觉得痛苦,画面和声音把他撕裂开,他好像突然变回了十三岁的年纪。
一切又重新变得可怕起来。
他头疼欲裂地给阿培叔打电话,让人立刻去接来阿培叔的那个护工,然后换回袁也。
——他需要闭上眼睛睡觉,井向泽想。
护工能有什么问题?他是准备去骗取一个孤寡老人的那点可怜的遗产吗?
井向泽并不在意。
或者大不了等他的人把闻梁找到之后,把这个骗子护工也一起关在屋里烧了吧。
反正人总是要死的。
井向泽在袁也和他一起回到小屋后,没一会儿就钻到被子里睡觉去了,他牙齿发炎,吃了止疼药之后神经仍旧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袁也回屋后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井向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袁也的动静。
听见他走来走去,经过自己床旁,往屋外的方向走去,井向泽“倏”
得一下睁开了眼睛,他神经紧绷地想,他还是应该把门锁起来——或者至少找两个人跟着老师吧?他随时都可能逃跑。
他肯定已经开始策划怎么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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