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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在关心这种事情?拜托,那个疯子差点一枪崩掉我的脑袋。
他枪指着我脑袋的时候,我的冷汗从后脑勺直接落到脚后跟。”
袁也没有理Joe,他自顾自地回忆:“我那亲戚认不出我,我本来把我表弟都骗到缅甸去了。”
袁也笑了一下,他报复心比较重,把自己表弟骗去缅甸,自己转头就走,结果那玩意从来没出过远门,站在原地哭得脸红脖子粗的,袁也抽着烟在旁边好笑的观摩了一会儿,掐了烟后喊了个工作人员去解救表弟。
又让人原样把表弟送回去了。
瞎忙活了一通。
*
“没人关心你是怎么坏事做到一半幡然醒悟的,赶紧动脑想想我们怎么离开这个破地方吧?那个疯子把其他人都关哪儿去了?”
Joe因为受伤,且遇到了不太正常的井向泽,心情很差。
“我怎么知道?”
袁也毫无良心,还调笑起Joe,“你们带着几把上不了膛的枪来玩,可真有意思。
差一点我就能一个个给你们挖坟收尸。”
Joe被气笑:“你别给我们挖坟收尸了,你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一星期,又好到哪儿去了?”
袁也认真思考过了,得出了一个非常棒的结论:“我跟你们不一样,毕竟现在这个房子的主人曾经说过‘什么都愿意给我’。”
Joe木着脸,冷笑一声:“哦,那可真棒,不如你现在就让他放我们出去怎么样?最好再把他们家族世代相传的族徽给我们去开金库,顺便把井家家产拿来给你当聘礼更好了。”
袁也啧了一声,Joe也啧了一声,他往后靠,又不小心挪动伤口,抽了口气。
龇牙骂出了几声。
袁也问出正事:“是不是我前脚刚走,后脚老头就让你跟过来了。
我才跟他通了讯,你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Joe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好像才突然想起自己几乎是跟着袁也后脚过来的,来之前老头说是来随时待命,隔了没一会儿,就让他来井宅救袁也。
——这一切都在老头的掌控之中?
Joe垂眼看了下自己被枪打上的胳膊,现在想到当时场景还觉得自己心脏在砰砰乱跳着。
如果不是玻璃房里的袁也大吼了一声,让那疯子偏了下手,他现在已经在见上帝了。
Joe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他伸出左手点了下自己受伤的胳膊:“这个不会也在他预料中吧?那我会趁晚上用丝袜勒断他的脖子。”
袁也伸手轻搓了下自己的脸颊,他弄不准袁曲这次又想要做什么。
他第一次到井家来的时候,袁曲三言两语勾起他的好胜心,让他接下来了这份工作,还故意轻描淡写地说让他拿这个家里的好酒。
酒刚带回他们的公寓,袁曲就兴致勃勃地撕下酒瓶上的包装纸。
不知道浸泡在了什么液体里,那花哨的纸张立刻变了模样,上面写了一份遗嘱,并告知了海外金库的位置。
袁也当时有些发愣,知道自己又被袁曲耍了之后怒气冲冲。
对袁曲的愤怒,一下冲淡了对远在千里之外大井的愤怒。
他本来是计划跟袁曲聊一下井家发生的事情,想办法再制定一个计划来给大井一点颜色看看。
在得知自己被袁曲骗了之后,他翻了好几个白眼,拎着自己衣服离开了公寓。
他消失了半年时间,生活在一艘船上。
生活的惬意又缓慢,对井家的记忆就淡了一两分。
这一次过来,当然也明显是被袁曲两三句话拿捏住。
袁曲笑眯眯地指着他新长出来的道德感和慈悲心说:“那小孩估计都快死了。
在找什么临终关怀师?”
袁也觉得自己的心血管被轻盈地拨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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