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也把手机放回兜里,凑过去捏了下井向泽脚踝,肿起来了,没办法判断是单纯的崴了还是骨折,他蹲下准备背井向泽走:“走,先去医院。”
这人放下冰袋,不准备让人背了,自己撑着站了起来,还说:“不是让我单脚跳着走吗?”
袁也起身,回看了他一眼,头发刚染没多久,颜色还很纯正,过不了多久颜色会褪掉,变成一堆杂草,袁也已经开始想下次染什么颜色了。
袁也挑了下眉,配合着往后退了两步:“行啊,那你在我身后蹦着。”
井向泽站稳身子,开始单脚往袁也方向蹦,他手往前伸着,企图抓住一些什么东西稳住自己的身体。
基地几个工作人员看过来,有人笑袁也:“脚都碰不了地了,你倒是扶一下啊。”
袁也非常快的跟这群人打成了一片,立刻就能言笑晏晏地调侃:“那还不是你们孙教练害的。”
孙教练正在喝水,闻言“嘿”
出了好几声:“我发誓,落地前我至少在他耳边提醒过五次以上。”
井向泽没搭理任何人,面无表情着一张连往袁也方向蹦过来,靠近了之后低声喊了句“老师”
,袁也瞥了他一眼,支起胳膊让他扶着了。
两人一搀一跳,走路慢悠悠,网约车都到目的地了等着了,俩人还在几百米开外蹦着。
车到最近的医院挂了号,拍了片,确实轻微骨折,不过好在不太严重,不需要住院动手术进行复位。
井向泽打了个石膏,从治疗室出来的时候袁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他巡视了周围一眼,低下头垂眼往旁边挪,想找个位置坐着等人回来。
恰好旁边一个护士路过,顺手扶了他一下:“诶你家人呢,刚打上石膏可不能乱动。”
井向泽看了护士一眼,不太自在地侧躲了下身子。
医院的工作很繁忙,护士也没有时间带患者去找家人,焦急地四顾了一圈。
井向泽不大爱跟人说话,被人一把搀住胳膊也浑身蚂蚁爬过一样不舒服,他拧了下眉头,抬手指了下诊疗室门口的椅子:“我坐在这儿等。”
护士把他放到椅子上后,又急匆匆地走开了。
井向泽右脚打着石膏,垂着脑袋悄无声息地坐在长椅上,周围人来来往往的,他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轮椅是停在他脚边的,他开始以为是别人不小心撞上他,皱着眉把自己的脚挪开,一只熟悉的手伸过来捏他双颊,熟悉的声音也伴随而来:“等多久了?”
井向泽抬头,一直半阖着的眼皮抬起来:“不知道。”
他又看了一眼停在自己脚边的轮椅,“哪儿来的?”
袁也胡说八道:“停尸房门口随手推过来的。”
井向泽盯着袁也看了一秒,判断——又在胡说八道。
袁也拍拍轮椅,让他坐了上来,推他往医院外走:“医生说什么时候拆石膏?”
“大概要一个星期,具体还得看那时的恢复情况。”
井向泽后仰头看他。
袁也的视线在人很多的医院穿梭,看起来心不在焉,又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隔了有一会儿,袁也说:“我刚去买轮椅的时候,路过急诊科,有人被打得快不行了,送进去了。”
“什么人?”
袁也砸了下嘴巴,兴致勃勃:“后来我跟送他来的人打听,才知道这个城市有一个地下综合格斗赛。”
井向泽扶在扶手上的手蜷了蜷,有些烦躁,不大好的预感:“是什么?”
“MMA啊,很好玩,我打过正式比赛,拿过奖,没有打过地下MMA,明天我推轮椅带你去看。”
井向泽的手指在椅面上滑了滑:“好。”
袁也突然停住脚步,他躬下身子看井向泽,打了个响指,人都因为这种亢奋而发起光来:“我如果上场,记得压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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