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从鼻子里出气:“所以呢?把我喊住是为了警告我,不要吓唬你胆小容易受到惊吓、瓷娃娃一样的同性爱人吗?”
Joe生气,“你应该叫他不要随时随地发疯。”
“少说屁话,你醒了之后是不是想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Joe伸手抓头发,隔了会儿自己笑了下:“他太瘦了,像未成年人,我觉得我可以一只手把他拎起来,再抛出去,就像我们小的时候扔铁饼那样。”
袁也哼笑了一声:“那可真是友好的态度。”
Joe说:“烦死了,你变成了一个同性恋,真恶心。”
他以厌恶的语气快速地结束了这段对话,转身下楼。
袁也又伸手抓他的衣领:“等一等,你记不记得我小的时候扎你大腿的那个骨头小刀,放到哪儿去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把凶器放到哪儿了,我现在想起来都准备把东西找到还你一下!”
Joe大怒。
袁也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
Joe又好奇起来:“找那个做什么?老头不让家里出现奇怪的凶器,可能会放在他房间。”
袁也冲他摆手道别:“跟你没关系,再见。”
井向泽洗澡很迅速,全身上下冲了一边,再穿上衣服走出来。
前后可能不到十分钟,打开浴室门,看见袁也正坐在楼梯上,听见动静后回头瞥了一眼:“洗完了?过来。”
井向泽走过来,在袁也身后站了一会儿,没看见袁也在做什么,他往旁边挪了几步,跟着坐到了袁也身旁。
“在做什么?”
他侧过头去看。
看见袁也在给一个动物牙齿似的东西穿孔,再用绳子钻过那个孔。
那个牙齿大概一根手指粗,两个指节长,顶端非常尖锐,井向泽沉默地看着袁也做手工。
袁也穿好绳之后,拿过来,放到井向泽的手心里。
“我之前在深山里偶遇一头棕熊,跟它对峙了三天三夜,才战胜它、拔下它了的牙齿。
这是用它牙齿做成了小刀,是我的勋章,送给你。”
他胡说八道。
井向泽紧了紧手心,他不知道是该先为收到奇怪的礼物而开心,还是该先担心跟棕熊打架的袁也,或者该好奇人怎么打得过一头棕熊?
他大脑过载,沉默地眨了下眼睛:“怎么拔下棕熊的牙齿?”
袁也愣了下,完全没有想到这种鬼话井向泽也能相信——在跳蚤市场买的不知道什么骨头,磨尖了头,刚刚还打了个孔,是他十几岁的时候抓在手里保命用的。
袁也凑过去,举起自己的右手,在井向泽眼前抓了一下:“就是这样,伸进它的嘴巴里,再把牙齿从它牙床上掰下来。”
井向泽的眉头蹙了起来,还在怀疑和相信之间摇摆不定。
袁也点了下头:“嗯,我可以徒手打赢一头熊。”
井向泽掀了下嘴角:“撒谎。”
他不懂袁也为什么要撒毫无意义的谎言,是作为骗子的习惯吗?
他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东西,端详了一下——熊的牙齿是长这样的吗?
袁也凑过来,手指戳到骨头的尖端,他抓起骨头,对着虚空戳了两下:“如果以后你觉得不安全,你可以用这个戳那些让你觉得不安全的人。”
井向泽又不太理解了,袁也怎么这么矛盾,到底是能伤人还是不能伤人,到底有没有连带责任,他还准不准备为自己负责?
“可以伤人了?”
袁也砸了下嘴巴,否认:“不行。”
井向泽低头看向自己手心里的骨头小刺,紧了紧手掌,再松开,又看了一会儿。
他又捏紧手指,粗糙的骨头和绳子扎在他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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