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在外面等,不一会儿,两人从里头出来,比起刚开门时廖旭表情里的一丝僵硬,现在气氛更加融洽,他也不是马大哈,注意到孙洋洋手里喝的并不是橙汁,廖哥不仅嘴唇红了耳朵上还多了个牙印。
吃惊的同时心下了然。
但是别人的隐私和他没关系,他是来求教的,于是把自己也和秦州吵架的事一骨碌倒了:“廖哥,你说我哪儿错了,还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谁能忍?”
三人围坐在一起。
“你没错,不过你说的那个人肯定不是他妈妈,”
廖旭道。
“嗯,”
连孙洋洋也知道,“秦导妈妈已经去世了。”
“噗——”
陆骁一口饮料喷出来,“那我撞鬼了?”
他坐在两人对面,孙洋洋身体一斜挡住廖旭,廖旭拿过一盒纸巾,抽了两张帮孙洋洋擦脖子里溅到的可乐,一边说:“不是撞鬼,但心怀鬼胎是真的。”
“怎么说?”
陆骁追问。
“他的家事,不方便多说,”
廖旭道。
陆骁点点头,这么看来秦州发脾气是正常,可冲着他发脾气也不对啊,不知者不罪,回想起那天的女人,看着十分面善,笑起来也和和气气,谁能想到是这样。
“对了,那秦导到底欠了孙总什么人情,按他的脾气怎么肯接受空降演员?”
这是陆骁最纳闷的事儿。
“这问题洋洋最有发言权,”
廖旭看向孙洋洋。
孙洋洋道:“孙鼎和秦导爷爷是忘年交.....”
刚开了个头,廖旭打断他:“你怎么称呼你爸的,这么孝顺?”
“我重来,”
孙洋洋重新说,“我爸和秦导爷爷是忘年交,有次去探望老人家,他不在,正好碰上了秦老太太心梗发作,是我爸做了急救措施打了120,有救命之恩。”
廖旭也说:“老爷子爱钓鱼白天经常不在家,其他人都有工作,那天就保姆阿姨在,还在前厅里忙着打扫,要不是孙总突然到访又去花园里看了眼,还真不知道老太太发病。”
这下陆骁什么都明白了。
“我说呢,凭他的权利自己踹了我就可以,还得让我自己退,感情欠了这么大人情,那别说塞一个空降演员,塞十个他也得咽下去吧?”
“哈哈哈,”
廖旭大笑,“是这个理,所以你把心放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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