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隐隐约约有东西顶着小腹,又不敢去碰压在身上的谢辞。
半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又刺激了他。
谢辞把头埋在她脖颈间,潮湿的黑发,灼热气息搔得她颤栗。
等了半天。
他扯过之前脱下扔在旁边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猛地起身。
浴室微黄的灯亮,随后哗啦啦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
许呦发丝有几缕贴在嘴巴边。
她慢慢坐起来,胸口,手臂,小腿,有几处被掐的淡色红印。
想起谢辞刚刚...下流的动作,许呦觉得身上血液都在倒流。
她不敢再深想,默默把被扯得凌乱的睡裙拉好,外套盖在小腿处。
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停。
她才一下回过神,逃似得回了房间。
把门反锁,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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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要开会。
会议室里是暗的,只有ppt的屏幕发出一点亮光。
最近全组在忙一个选题,熬夜赶稿,大家精神都不太好。
许呦也有点疲倦。
她刚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就看到两个未接来电,全是谢辞的。
台上组长在讲话,全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老生常谈。
“我们虽然是搞时政新闻,但上头领导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多搞搞实际的。
经济新闻被他们比较看好,大家最近可以找找这方面的选题去做。”
旁边有人小声嘀咕,“谁tm信啊。”
例会结束后,许呦走到茶水间,把手机充上电,给谢辞回拨了一个电话。
他那边很吵,有风呼啸的声音。
“许呦,今天晚上不能找你了,我有点事。”
许呦昨晚没睡好,此时眼睛涩得发疼。
她边冲咖啡边问,“什么事。”
就在这时,茶水间的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刚刚在会议上嘀咕的同事,叫邱于,一进来就跟身边的人滔滔不绝。
“活着也真是够累的,全他妈瞎扯淡。
非要搞什么经济,想想还不是得认命,按领导意思就是多挣俩钱过日子去吧,什么他妈的正义,自由....天天被他们消磨意志,还不如申请驻外当个战地记者,至少还有点意义。”
其他人都习惯邱于比较愤青,左耳进右耳出,就那么随意安慰着。
谢辞略微停顿,然后说,“我一朋友,开车去景山自驾游,他车坏了,我去接他。”
“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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