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方才真的有一种不如去陪童煜的念头,只是他不想在云荼面前显了弱罢了。
就在刘范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在他的治下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
此事关乎他的生死存亡,他却一无所知。
下一刻,那张狰狞的脸上布满了恐惧,身形如遭重击,飞身后射,轰然撞击在高台下的石基上。
而这一特征在武斗台的规矩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里的风尚认为,拳脚无眼,所以一向是秉承——只要擂台上不出人命,任何后果都不会追究。
不过孤落忍隐不发,虽然他没有什么与人博弈的经验,但从各种人物传记中获益不少,而根据上面的经验,这个时候需要给自己创造一个占据优势的借口。
既然是派直升机来接,那就说明基地已经认可了大家的实力,因为特战基地有个规矩,在演戏中打输的那对人,不管多远,跑步赶回基地,全是一个惩罚。
但瞧眼下,真可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周德恐怕在都城风光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关押入狱的一天,而且还是被自己的表兄弟上折子参奏要制他于死地。
“好好好,你先过来再说。”
一把剑都这么有脾气,这世界到底有多玄幻?
“哎呀,日薄西山了!”
青荇牵着孤落的手臂,转头望向赤色光芒的尽头。
此时,遥远的地平线上只有一抹红艳尚隐约可辨,通天的云彩绘上绚丽、层次分明的赤色,呈扇形张开,夜幕从后方以凶猛的姿态渗透过来。
手势刚做完,就有一个略微发胖的人也是一跃上台,“英语兄,鄙人将国语,自认不才,就特地来领略一下,英语兄的修为!”
说完,将国语也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着一声钟响,两人便战到一起去了。
大街上,唐阳漫无目的瞎晃悠了几个时辰,最后溜达到河边的一个广场边上,在马路边找了个凳子坐下休息,看着宽广的河面心情难得的平静了下来。
“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可愿意?”
迟晚漠然的注视着迟向天,连最基本的称呼都省掉了。
刺客拿战戈的手直接被寒峰用枪打爆,护卫瞬间就将刺客按倒在地,扣住他的下巴在他的口中塞入抹布,以免他想自杀。
“居然还有这点典故,这串项链如此来历不凡,应该有个名字吧?”
唐阳感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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