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说道。
我平静的把它放在餐桌上,上面是一张正在动的黑白照片,有些类似我那个世界的手机视频。
我看到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一副水晶棺旁恸哭流涕,西格纳斯站在另一边,仿佛被人抽掉了魂魄一般,颓废又萧瑟像是寒风中岌岌可危的枯枝。
很多熟悉的面孔都坐在位置上哭泣,阿布拉克萨斯默默的站在最后,波特紧紧拥着一个女孩在流泪,韦斯莱和布莱克家的小姑娘眼圈红红的,再旁边还有一位搀扶着西格纳斯父母的女孩,面相有些陌生,估计是伊莎在贵族圈子里的某个朋友吧,同样哭得肝肠寸断。
在邓布利多校长的主持下,仪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大家为这个英年早逝的女孩扼腕叹息,最终画面定格在了水晶棺里伊莎贝尔紧闭的睫毛上。
“我看过了,水晶棺里的那个人不是伊莎贝尔·埃弗里。”
“他们说这是一场意外,是由于伊莎贝尔不慎在麻瓜面前使用了魔法,引得他们惊慌失措,致使埃弗里死亡。”
Tom嗤笑了一声,“又是魔法部和邓布利多一起欲盖弥彰的手段。
要是我......”
他倏地止住了声音。
大抵是因为,一滴泪水正从我的眼角轻轻滑落。
屋里一片死寂。
我轻轻吸了吸鼻子,用指尖擦拭了一下眼角,随即转过身,继续阅读着已经完成大半的书籍。
再然后的事情......似乎就该是1970年的那场意外了。
你问我,为什么突然跳到了二十四年后?难道这二十四年没有什么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吗?
确实没有。
其实,这二十四年中的大半时间,我都是在虚无的沉睡里度过的。
也许是在鬼门关闯过一遭消耗了我全部的生命力吧,自从那日之后,我开始经常性的陷入沉睡。
Tom想尽了一切方法企图唤醒我“不听话”
的灵魂,可是都没有用,而除此之外,我并没有其他异状,除了时间仿佛在我身上静止了。
他也从焦躁偏执,逐渐不得不慢慢习惯了这一切。
这二十四年来,离奇的事情有很多:我的容貌没有变化,他的容貌也没有变化;不管我用什么魔咒,就是打不开吊灯的通道;雅各布远远活过了他应有的年纪,终于在二十一岁时永远的离我们而去。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都二十四年了,伊莎贝尔不在了,西格纳斯的小女儿15岁了,阿布拉克萨斯家的男孩也在五年级被选为了斯莱特林的级长,我熟悉的朋友们都已过中年,再不复那份年少轻狂。
我出不去,那个男人死不放手,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不重要了。
我恍恍惚惚的活着,直到1970年的那天,邓布利多教授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53章逃出生天我太……
“茉莉花女士。”
他红棕色的胡子变成了陌生的灰白,湛蓝的眼睛中有着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快些跟我走,我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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