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日必干的事情外,我总是安静的坐在孤儿院的窄小床铺上,沉默的望着窗外。
我知道那个男人怕了。
他竟然开始每日主动给我朗读一些报纸上的新闻,和我分享着外界的缤纷多彩。
可我始终没有回应过他,直到有一天,一封纯黑色的“请柬”
意外地从他的袖口中掉落。
“我想去参加伊莎贝尔的葬礼。”
那是我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不行。”
他那么聪明,早已隐约猜出我的异常是和伊莎贝尔的死亡有关,只是还不知细节罢了,“说一个其他的,怎样都行。”
真聪明。
确实,我只要有任何机会出去,哪怕是死也再不会回来了。
“嗯。”
我低眉顺目的答应了一声,垂头继续阅读手中的书籍。
他却像被什么刺激了一样,情绪突然失去了控制。
“你到底要怎样?!”
他像一头困兽一样焦躁的在屋中踱步,“我告诉你,你是不可能从我身边逃走的,哪怕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别想摆脱我!”
我用羽毛笔标注好笔记,轻轻翻过了一页纸。
“别看那本该死的书了!
!
!”
他疯了似的用魔法甩开了我手里厚厚的皮质魔咒书。
空中一阵“哗啦”
的纸张翻飞声,随即是一记落地的重重闷响,在寂静的小屋中不断回荡。
我终于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他狰狞而殷红的眼角。
他又好像清醒了过来,躬着腰捡起了那本无辜的魔咒书,沉默着递到了我的怀里。
我宛若什么也没发生一般重新翻开书皮,指尖置于方才读到的那行,继续静静的读了下去。
过了几日,伊莎贝尔的葬礼时间已然过去。
又过了几日,Tom将一张薄薄的纸放在了我的面前。
“埃弗里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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