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聂弦望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而他在这方面帮不上忙,当即调转马头,马车向邹先生府上迅速驶去。
进了邹先生的书房,叶朝瑞说明了来意,“老师,是山长让我来找您,他说您会告诉我原因。”
邹先生听到那朱教谕的名字就狠狠皱起了眉头,看起来非常不开心。
他问叶朝瑞,“他这次盯上了你?”
盯?这次?
看来那个朱教谕真的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叶朝瑞看自家先生那深恶痛绝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十分厌恶那个朱教谕。
邹先生不用他回答,紧接着严厉告诫道,“无论如何,不要与这等人有任何牵扯!”
说完他向书童摆摆手,“你们出去,把门关上,守在门口。”
“是。”
叶朝瑞和聂弦望见如此阵仗,神经不由紧绷,感觉邹先生后面要说的话将超出他们的认知。
“唉,”
邹先生让两人都坐下,抿了一口苦涩的浓茶,开始讲述那朱教谕的背景,“我虽早已不在朝堂,但朝中一些消息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这个朱教谕是三年前突然调任过来的,我与你们山长看过他的履历,按理说,他是不应该来我们这处县学的。
因此,我们暗地里联系以往的同僚和学生,调查了这人的底细。”
说到这里,邹先生冷哼了一声,全然没有平日的温和,“我们查到他是帮大皇子做事的,是大皇子一个姬妾的娘家小舅,一直在地方上偷摸地拉拢学子,或威逼,或利诱,叫很多学子在还未入仕之前就已经打上了大皇子的烙印,往后走不长的……”
“对于大皇子,我们清流一派一向是看不上的,其虽是皇上长子,但非嫡系,且其为人阴险狡诈,做事不择手段,性情暴戾非常。
这种人是万万不能登上那高位的,如若让他夺嫡成功,必不是明君,天下必然大乱!”
叶朝瑞和聂弦望一时被邹先生的胆大发言震惊到了,这难怪要书童去守门呢,这话万一让外人听去告发了,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叶朝瑞上前给激动不已的自家老师倒一杯温茶,“老师,学生知道的,以后在学院一定多注意,不让那朱教谕得逞。”
“嗯,好好好。”
邹先生喝口茶润润嗓子,给了叶朝瑞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在邹先生家用了晚饭,两人才回家。
聂弦望十分担心那朱教谕会因拉拢不到叶朝瑞而恼羞成怒,继而对叶朝瑞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但他又做不了什么,不禁有些挫败和气馁。
叶朝瑞准确地察觉了他的心思,眼睛眨了眨,决定转移他的注意力,从书箱中取出与学院定下的合作协议书,放在他眼前,“弦望哥,看看这个是什么?”
“嗯?”
聂弦望从深深的自责中回神,他小心地翻看了协议书,扭头看向叶朝瑞,“县学要定我们家的糕点?”
“嗯,是的,你没看错。”
叶朝瑞站在聂弦望后面,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伸出手指一行一行地指给他看,“以后还要麻烦弦望哥午时多跑一趟县学,把点心铺做好的点心送到学院里来。”
“可以进学院?”
聂弦望眼睛一闪,他能每日进出学院的话,就能亲自去了解叶朝瑞在学院的情况,说不准自己能帮上点什么。
“可以。”
叶朝瑞知道他在想什么,给了他非常肯定的答案。
聂弦望满意了,仔细收好协议书。
第二日,果然不出叶朝瑞的预料,午间,那个朱教谕又来找他了,用各种话术想要套关系,忽悠他入伙。
叶朝瑞一直装傻,答非所问,让朱教谕又闷又气,如此几次之后,他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找叶朝瑞谈话的语气也越来越生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