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高傲的人不再出手,好像真的完全交出自己。
她抬起眼来,再次询问道:“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或许夜晚是他的主场,她朦胧间回忆起什么,同样是月华漫天,同样是清辉寒夜,只是那时他们被礁石相隔,用瀑布的水声压抑住心跳,远没有现在离得近,他更没任由她索取。
有一瞬间,她都想脱口而出,那要他可不可以。
但嘴唇微动,却没说出口。
月色溶溶,气息交缠,半遮半掩的话语,虚虚实实的试探。
双方对视时,呼吸都错拍。
过于贴近的距离,过于明艳的颜色,就算没有再近一步,某种旖旎情愫被微凉的风一吹,彼此吐息在方寸间交融,反而在心尖越发灼热,恍惚间竟如柔和绵密的吻。
斐望淮眼看她睫毛颤动,他瞳仁极黑,目光却下移,落到润泽的唇,忽然嗓子干涩。
真是作茧自缚。
他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多年酿造出的爱恨过浓,以至于捕捉到一丝她的恨,曾经压抑的东西就骚动起来,连带血脉中的某些欲念,促使他诱导她落入陷阱。
这一刻宛若停滞,他们都屏气凝神,就像桌旁的赌徒,等待对方下一步。
她眼睛里盈满光亮,最终还是眸光忽闪,率先低下了头。
“就要这个吧。”
窸窣声响起,秘而不宣的情动也被打破,制止空气荒唐流动的暧昧。
斐望淮手中纸袋被扯走,如遭当头棒喝,猛然回过神来。
他不禁抬眼,只见她耷拉着脑袋,早就咬住一枚包子,以此回避他的视线,什么都没有再多提。
失败了。
即使他使出浑身解数,她依旧收放自如,只会被迷乱片刻。
懊恼、耻辱、羞愤,诸多情绪在血管乱窜,只让他五脏六腑发麻,唯有心尖被针一扎,传来切实的刺痛。
斐望淮面色平静,五指却攥得发白。
他沉吟数秒,却仍不死心:“就要这个么?”
她支吾:“嗯。”
失落在胸腔内回荡,竟连痛觉都不再有。
他当下心中冷笑,暗骂是自不量力,居然错认无心者会有心。
但或许这才是对的,她没办法离岛,他必须要离岛。
最擅长弈棋智取的她,也做出最理智的决定。
*
从天台下来时,楚在霜已经吃完桂花包,她明显感到身边人情绪不高,自己往常伶牙俐齿,现在居然难得词穷,不知说什么缓和气氛。
斐望淮:“回去吧,待会儿就快天亮,说好要到修炼场。”
“好。”
楚在霜跟在后面,她望着他的背影,亦步亦趋踩过对方脚印。
识海里,小释仍在叽叽喳喳,气恼道:[为什么不将他扣下?反正他都夸下海口,说要什么都可以,就让他不要离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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