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斗篷们粗暴地掀起覆盖在附近船上的东西,用船桨搅动水面,或者向房子下方的木桩空隙里用力拍打。
船夫惊恐地瞪着越来越近的船桨,刚才那次差点就拍到了他的身上。
就在他打算闭气钻进水底躲避的时候,岸上忽然传来了说话声。
“玫瑰在流血。”
“……别管那只老鼠了,走。”
搜查突然停止,杂乱的脚步声远去。
船夫不敢出来,硬是多等了十分钟,又趴在木板往外窥看,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游出来。
他浑身都是水,狼狈地爬上自己的船。
明明天气不冷船夫却一直在发抖,他艰难地划着船,一心想要尽快离开这里。
夕阳西沉,潮水带来了一波浅浪,有节奏地拍打着船体。
水道在前面转了个弯,然后豁然开朗,这里不再偏僻,靠近码头的地方会有很多人经过。
船夫打着哆嗦,他飞快地把船划向港口旁边,那里停着很多艘相似的贡多拉。
其他船夫都在招揽生意,他们穿着体面的衣服,期盼地看着那艘大型游船下来的乘客们,能说一口流利法语或者英语的船夫挤在最前面,卖力地推销着自己。
湿漉漉的头发与衣服让这个倒霉的船夫不敢往前挤,他怕熟人认出自己,然后追问他为什么掉进水里,只好在角落里蹲着,想要等海风吹干自己衣服,或者太阳完全消失。
船夫心中焦躁,又感到莫名的寒冷,他缩着脑袋左右张望,想要找个避风的地方。
忽然他看到了两个奇怪的人。
左边那个像是一位英国来的贵族,是年轻英俊的绅士,那被夕阳余晖染上昏黄光晕的面孔轮廓,胜过数百年前艺术家们留在教堂里的大理石雕塑。
另外一个人戴着精美的银质面具,拥有一头赤红色的漂亮长卷发,加上格外显眼的身高,毫无疑问应该成为人群的焦点。
可是揽客的船夫与卖手工艺品的小贩似乎看不见他们,如同奔向饵料的鱼群绕开海船那样,自然而然地避开了这两个人。
他们也享受着这份不被打扰的悠闲,怡然自得,沿着港口的道路走走停停。
时不时指着远处的钟楼与建筑,亲密地侧头交谈。
船夫不由自主地被他们的身影吸引,他伸着脖子,就像一只滑稽的水禽。
忽然,船夫对上了那位英国贵族的蓝色眼睛。
他双腿一软,莫名其妙地坐倒在地。
船夫的脸色发青,手指僵硬,快要喘不上气了。
“哒、哒……”
昂贵的漆皮鞋踩着港口铺设的彩色马赛克地砖上。
这声音好像穿透了喧嚣沸腾的人声,盖过了明轮船的汽笛,与教堂钟楼发出的响声完美贴合。
困住船夫的无形坚冰随之破裂,他惊恐地爬起来,看着这个完全看不到面孔的人。
“先生?”
“你的船一天多少钱?”
船夫的脑袋一沉,他结结巴巴地报了一个数字。
那位年轻英俊的绅士侧过头,与他的挚友低声说了句话——哦,毫无疑问,看他们之间那几乎没有的社交距离就知道了——然后冲他点点头,递过去十枚里拉银币。
是银币,不是纸钞。
船夫下意识地抓住了钱币。
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船夫只能干巴巴地说了几句英语,带着两位客人登上他的贡多拉。
“先生,你们的行李……”
“噢,送去旅馆了,不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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