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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又穷又老实的席年?!
是那个被他骂过的席年……
薛偿掐着自己的人中,不断告诉自己,这可能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就在席年从他们眼前走过时,薛偿的呼吸静止了一下。
他以为席年会朝纪仰看一眼,然而没有,他泰然自若地和纪仰擦身而过。
薛偿长吁一口气,如负重释地抬手搭在纪仰肩上,说:“我差点以为是那个穷逼席年,吓死我了。”
“就是他。”
纪仰低沉地说道。
薛偿才放松的身体顿时僵硬,差点一个仰倒躺到地上。
他的腿好软,死死扒拉住纪仰的手臂。
一脸害怕的表情,声音里带着点哭腔:“纪仰,我完了……”
纪仰没回答他,侧头看向席年将席老爷子推上搭建的台子上。
台上铺就着红地毯。
席年弯腰双手把话筒递到席老爷子手上,恭敬有礼。
席老爷子拿着话筒笑着开始生日致词。
薛偿脑中却没有心思去听席老爷子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以前的事,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被老爸突然抓回公司从基层干起了,也知道买下我酒吧的那个大佬是谁了……呜呜呜就是他……”
纪仰冷哼一声,没回头看他,肩膀任由他抱着,不咸不淡道:“你现在才知道,我早就猜到了。”
真是个两面三刀的衣冠禽兽。
当着他做一套,背着他又做一套的。
纪仰目光里带着一丝幽怨,他盯着席年一错不错。
刚刚从他身边时,竟然正眼都不给他一个,真是傲极了。
突然薛偿放开纪仰,压低声音怪罪道:“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招惹他,我也不会无辜受到牵连。
多半我现在还在外面无忧无虑地浪呢,怎么会天天在自己家公司打卡上班,朝九晚五地在基层傻干!”
纪仰回头瞪他:“对对对,都怪我,那你滚远点。”
他心烦得很,甩开薛偿就愤愤地往外走。
薛偿腿软地在后面追,仿佛自己待的地方是鬼屋一样,就差连滚带爬了。
然而纪仰刚走到大门,就看到纪弘量和其他人一同走进来。
薛偿赶紧刹住脚步,拉住纪仰。
纪弘量看到纪仰这周身的低气压,脸色又很不好,觉得很不对劲儿,歪着头问:“你小子怎么了?”
“我……我有点,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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