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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仰抬头看了眼席年。
薛偿那个憨憨说席年有豪门范,游英达又说他有贵气。
为什么他们都觉得席年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是席年的确很穷啊!
游英达又发来一条消息:“我觉得你应该是遇到个高手了。
不过都是我的臆测哈,我还是帮你查一下他。”
“谢了啊大哥。”
纪仰回复。
游英达:“你说他叫席年是吧,跟某个大佬的名字一模一样,地位特别高,我都得尊称一声‘叔叔’。”
纪仰:“哦,那你见过吗?”
“没有,我还不够格,不过我爸见过。”
游英达。
纪仰:“也不关我的事。
你好好帮我查查这个席年就行了。”
游英达:“你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上心。
不就是一朵野花么,真想拐回家?他可是个无性恋,看着就性冷淡。
就算不是无性恋他也不喜欢你这种浪天浪地的吧,人家多半喜欢乖巧听话的。
费这心思干嘛,你天天吃饱了没事做。”
“大哥你跟我爹似的教育我,我交个朋友不行啊,我管他喜欢乖的还是喜欢浪的呢,我又没有喜欢他,你就别操心了。”
纪仰回复。
游英达看完消息把手机揣裤兜里。
冲纪仰轻哼一声。
席年耳洞打好了在消毒,纪仰给他选了一颗黑色的耳钉,走到席年面前,说:“年叔叔,这个怎么样?”
席年:“还不错。”
纪仰让员工把耳钉包起来。
然后又问席年:“年叔叔,你想不想纹身?”
席年想起了纪仰心口处纹的那朵骚气的“心之花”
,说:“你就是在这里纹的?”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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