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名给人一种神秘、幽暗、怀旧的感觉。
纪仰敲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纪仰拉着席年走进去,他瞥了席年一眼,这人竟然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还很淡定地目不斜视,不怕把他卖了吗?
门关上,室内一下子变黑了,只有微弱的光亮,随后头顶的灯打开了,席年看到自己正身处一个……酒吧?
门外门内简直是两个地方。
这个酒吧的风格老式复古,还放着九十年代绵长又慵懒的纯音乐。
室内很大,能容纳两千多个人。
不过现在只有几个人。
席年扫了一圈整个酒吧,除了他和纪仰,就只有吧台前的那个正在玩手机的调酒师,和刚才开门的那个酒保。
纪仰懒洋洋地单手搭着桌子,抬起下巴问他:“现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
“酒吧。”
席年。
纪仰勾唇一笑,眼角一抹撩人的媚色:“刚才是不是怕我把你卖了?”
席年本想说没有,但是话到嘴边改了口:“是有点。”
“放心,你是我徒弟,宝贝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你卖了呢。
师父只是带你来喝喝酒,亲近亲近。
放松。”
纪仰想起席年有幽闭恐惧症,抬手拍拍他的腰以示安慰。
但也仅此而已,多余的触碰一点也没有。
席年眼尾微垂,不动声色。
纪仰带着他走到吧台坐下,说:“你知道这店为什么叫‘洗手街’吗?”
“不知道。”
席年。
“三十几年前这一带有个□□,整个老街区都曾是那个□□收保护费的地带。
后来不知□□老大怎么了,突然就想改邪归正,然后带领所有小弟在这条街,就是刚才那个门口,摔杯发誓金盆洗手。”
纪仰。
许是酒吧的灯光暧昧,纪仰那张精致得雌雄莫辨的漂亮脸庞染上一抹妖冶,眼神都朦胧了起来,越发地多情撩人。
席年:“原来如此。”
纪仰忽然凑近他,认真地盯着他看:“不是吧,你还真信,我随口编的,哈哈哈哈你也太好骗了吧。”
席年面不改色:“师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行了不逗你了,想喝什么点吧,我请客。”
纪仰让调酒师把酒水单拿来。
席年没有接单子,看都没看一眼就推到纪仰面前,说:“我没来过酒吧,也没喝过酒吧的酒,师父你帮我点吧。”
调酒师和纪仰都愣了。
然后互相对视一眼,仿佛很惊讶。
纪仰心里玩心大起,想给这老实巴交的老男人来点刺激的,于是点了个度数比较高的龙舌兰,骗席年说,这度数比较低,喝十杯都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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