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席年和他心有灵犀。
给他点了外面,此时门铃按响,纪仰才起身去拿外卖。
席年下午回来得比较早,他进门的时候,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
目光落到白纸团中的人身上。
纪仰趴在茶几上睡着了。
一头长发铺散在后背,黑亮柔滑。
他穿着白色毛衣,整个人十分柔软温顺。
虽然客厅里开了空调,热风在源源不断地吹着。
但是席年还是把黑色大衣脱了披在纪仰身上。
目光落在纪仰手肘压着的那张稿纸上。
席年看了眼纪仰,似乎是很累了,没有去弄醒他。
牵了牵西裤单膝跪下,轻轻把压着的稿纸抽了出来,然后也和纪仰一样坐在地毯上。
他后背靠着沙发,仔细欣赏着纪仰的设计。
虽然他对这些服饰设计没有研究,但是他觉得非常赏心悦目。
纪仰设计的汉服风格,有着一种大气、舒适的感觉。
跟他本人其实不太一样,没有那么精致、明艳。
总体上是包容感很强。
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纪仰醒了。
他察觉到身旁有人,吓了一跳,但是脖子睡僵了,一时间姿势有些滑稽。
“哎呀年叔叔,你快帮帮我。”
纪仰偏着脑袋求救。
席年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怔了一瞬。
纪仰伸手去抓席年:“快点啊,我脖子疼。”
席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温柔地一手扶他脑袋,一手揉着他脖子,温声哄道:“慢慢来,别急。”
纪仰闭着眼睛享受着席年温柔的按摩,嘴里嘟嘟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怎么都不叫醒我,害我吓了一跳,以为是采花大盗呢。”
“你总以为全世界都觊觎你的美貌呀?”
席年。
“那可不是,”
纪仰得意地说,“你知道薛偿之前说想当我什么吗?”
“什么?”
“舔狗!”
席年忍俊不禁。
纪仰睁开眼睛,由于刚睡醒的缘故,眼里泛着朦胧的湿意,长睫毛如小扇子一般,里面的黑瞳像是蕴含着满天星辰。
天然带着勾人的媚意,无端撩拨人的心弦。
他说:“薛偿那个傻逼说,我如果是女人,他不敢娶我,因为追我的人太多了,怕被绿。
他只敢当我的舔狗,高兴了赏他一个眼神,不高兴了打他两个耳光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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