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仰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垮下个批脸。
“切,席年你有意思没?”
纪仰说着就要关门。
但是席年的大手把门撑住,问:“酒吧这么好玩,比我都好玩?”
纪仰撇了撇嘴:“那当然了。”
席年表情变了,推开门挤了进去,坐在纪仰的床上,说:“你不是说你要做1么,就今晚吧。”
“你……你你滚吧你!
上次只是个意外,不会再有下次了我跟你讲席年,你可别上瘾。”
纪仰抓起席年的手臂就往外拖。
但是席年力道比他大,不仅没被拖起来,反而一勾手就把纪仰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坐下。
一瞬间闻到了纪仰身上的气息,独有的,迷人的。
本来还想着克制一下,但是一下子就破功了,呼吸变得不平稳。
幽深的眸子里染上野性的征服欲,迷人又危险。
“你干什么狗东西!”
纪仰想要挣脱,但是席年把他锢得极紧。
“别怕,上次你就适应得很好,这次会更好。
这是一件美妙的事,只要全身心地去接纳,就会只有快乐没有痛苦。”
席年的声音带着穿透力,蛊惑着纪仰。
纪仰哆嗦地看着他。
席年的大手托住他的脸:“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随时喊停。”
他端方板正的外表下掩藏的野性因子正在释放,一旦点燃就会纵情燃烧。
嚣张地刺激着纪仰,无声地挑衅着纪仰。
纪仰怔怔的,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
此时他只有一个感受——席年是他最完美的艺术品!
是他把席年从一个性冷感的无性恋者变成现在充满野性懂得释放欲.望的男人。
从认识之初,他一直都是引导者。
可不知什么时候,引导者变成了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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