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这头男不男女不女的头发除了勾引男人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剪了它!”
“你他妈敢!
范浩然你只要敢剪,我绝不会放过你!”
纪仰气得眼都红了。
“还敢嘴硬,有药么,给他下点药!”
就在此时,包厢的大门突然被猛地一脚踢开,巨大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同时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走进来,气场强大得令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西装黑墨镜的高大男人,硬实的肌肉在黑西装下蓬勃有力,要是被打上一拳,准能住院。
两个男服务员鼻青脸肿地缩在门口,颤颤巍巍地不敢说话。
显然是已经被收拾过了。
纪仰由于背对着门口,不知道谁进来了,但是看到大家铁青的脸色,也知道自己得救了。
“你谁啊?”
陈超硬气地问。
“是谁要剪了我家宝贝的头发,给我跪着出来。”
这声音森冷冷的,令人胆寒。
但是纪仰顿时眼眶就红了:“年叔叔,快来救我啊,他们要逼我道歉,但是我是无辜的啊!”
两个保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站在一旁双手背后听指挥。
纪仰站起来指着范浩然。
随后其中一个保镖一脚踢范浩然的后膝窝,对方立马咚地一声跪下了。
“给我爬过来。”
席年居高临下俯视他。
“你们他妈的□□啊!
我凭什么要爬……啊!”
范浩然屁股被保镖踢了一脚,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狼狈得比狗都不如。
哪儿还有刚才那嚣张劲儿。
纪仰也看愣了一瞬,这席年在哪儿找的保镖,真会唬人。
而且这气势也太会装了吧,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是大哥的男人。
不过也仗着席年在这里,他大声说:“我们要是□□,你早就断手断脚断舌头了,哪儿还有舌头留给你顶嘴的机会。
刚才不是那么嚣张么,要剪我头发么,还要给我下药呢。
我看你们才像□□!
什么药啊,拿出来瞧瞧,看看能让你坐几年牢。”
范浩然还是很硬气:“这里有监控,你们等着被告吧。”
“很好,说得很好,这监控的确够在座的各位坐牢了。”
席年坐在保镖端来的椅子上,那气场,吓得众人脸都白了。
席年继续说:“哦,留下案底后,各位以后就和艺术行业拜拜了。
我相信你们这个行业,也不需要人渣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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