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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年一顿,纪仰的表哥黎嘉慕,他有印象。
是知名的心理医生,长得儒雅俊美,实则心机深沉,打过一两次交道,是个狡猾的东西。
而纪弘量这么安排,肯定是想让黎嘉慕给纪仰心理疗愈。
但问题是,他和黎嘉慕认识。
如果三人见面,纪仰就什么都知道了。
到时候黎嘉慕这个狡猾的东西肯定一边装和事佬,一边看好戏。
“干爹,黎嘉慕什么时候来?”
席年。
“下周吧,他去国外进修了五年也到了该回来的日子,我准备让小兔崽子去接机。”
纪弘量。
席年垂眸:“好。”
毕竟心理医生还是比他有用,就是不知道纪仰接不接受。
挂断电话后,席年靠在椅背上,垂眸沉思着。
司机在后视镜看到席年神情低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心翼翼地说:“席总,马上又要换季了,您……今年还是到外地出差么?”
不知情的人怎么也不会把“换季”
和“出差”
联想起来。
毕竟这两个词看上去没什么关联。
但是知情的人早已习惯。
“嗯,下周去。”
席年侧头看向窗外。
大街上的人们已经开始穿外套了,天气逐渐变冷了,他的病也开始找存在感了。
他该好好想想找个什么借口跟纪仰说离开一段时间。
·
下午的时候,席年刚开完一个股东大会,纪仰的电话就打来了。
“年叔叔,你下班了没有。
我问你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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