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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年把灯关了,轻轻地抬手摸纪仰的头想安慰他,却被纪仰赶紧躲开,缩到被窝里发抖。
席年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轻手轻脚爬到床上,轻轻拍拍那团拱起的被窝,柔声道:“我不是赵老师,我是席年。”
被窝没反应。
席年凑近被窝再次温声说:“纪仰,我是席年。
你在我家里,这里没有赵老师。”
被窝里的人僵了一瞬,慢慢拱出一个圆圆的头。
席年顺势钻进被窝抱住发抖的纤瘦身体,继续温声说:“我是席年,我是席年。”
纪仰的脑袋往席年怀里拱,嘴里喃喃道:“年叔叔,仰仰不想去上学。”
“好,不去。”
席年。
“嗯,不去,我们不去,你不要送仰仰去。”
纪仰紧紧抱着席年,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满足地闭上眼睛。
“不送你去。
我们睡觉。”
席年也闭上眼睛。
大手覆盖在纪仰后背,轻轻地哄着他睡觉。
到了后半夜纪仰终于停止抽泣睡着了。
席年的目光在黑暗中变得阴狠,几乎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席年回到自己的卧室给秘书打电话,让秘书查清楚,昨晚那三个变.态一个也不放过。
他会好好折磨他们的。
然后再给薛偿打电话。
薛偿也不知道自己一大早竟然会接到席年的电话。
问:“怎么了。”
席年说:“你和纪仰是小学同学对吧?”
薛偿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自己一大早要被问这些,他和席年又不熟。
很敷衍地回答:“对。
行了吧,没事我挂了。”
席年:“他小学老师有哪些?”
薛偿一愣,变得有些支吾:“你、你问这个干嘛,关你什么事!”
席年声音冷了下来:“告诉我。”
薛偿:“凭什么告诉你,你是谁啊。
我警告你少打听这些,不然我揍死你!”
电话被挂断。
席年心里又沉了一分。
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一晚上都在想这件事。
他只知道这个干弟弟很小就经历了父母离婚,却没想到还经历过老师的性-骚-扰。
到底是哪个赵老师?
席年看了下行程表,可以挤出时间亲自去查一下。
等纪仰十点多钟起床后,早就看不到席年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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