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年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议要开。
他放好吹风机,准备脱下衣服和裤子睡觉。
但是灯一关,他发现月色非常好,刚好照了一半在床上,将床面照得一面光一面暗,特别美。
尤其是纪仰修长匀称的小腿在月光下,莹白光滑。
当凌晨美学和人体美学相碰撞,擦出的是欲。
席年此时也不困了,他摄像机没带在身边,只能退而求其次拿出手机开始拍下这凌晨的美。
他的业余爱好是摄影,曾经一个人独自开着房车到沙漠拍摄,只想拍下自己认为一切美的事物。
就算是一堆垃圾,他也能get到其中的残骸美。
他之所以专宠【信痒之神】,是因为对方正好戳中了他的审美。
他欣赏【信痒之神】的风格和神秘。
他喜欢看到【信痒之神】穿汉服,那是绝配,再没有人比他穿汉服更美的了。
他甚至希望【信痒之神】永远不要露脸,怕那张脸配不上他的神秘之美。
也希望永远不要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信痒之神】,怕对他的灵魂感到失望。
他喜欢的,只是【信痒之神】的外在。
希望【信痒之神】只存在于他的“神秘美学”
的巅峰,不要靠近他,不要接触他。
只想远观不想亵玩,最好高高在上,不容染指。
席年拍完月色下的凌晨,转战纪仰的身体。
此时的纪仰沉静酣睡,与宁静的夜色完美融合,身上只有一条浴巾,欲盖弥彰着洁白的身体。
他摆弄着纪仰的身体,调整好角度,拍出自己最满意的画面。
他给这一组照片命名为“凌晨美人”
。
·
次日早上九点半。
席年的生物钟响了。
他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内裤,走到阳台取下晾干的白衬衣和长裤穿上。
这衬衣还是纪仰的。
纪仰穿着显大,他穿着正好。
“我不是叫你把我送你家么,怎么送酒店来了。
还是说,酒店就是叔叔的家?有床就是叔叔的床?”
纪仰单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体看阳台的席年,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
晨起的慵懒将他的神态滤了一层温柔的镜。
席年走进卧室,没什么表情,更没被他一大早的调戏引起什么情绪,冷淡地说:“我家有点小,比较偏,比较旧,你会嫌弃。”
“那倒也是,本少爷金贵着呢,可受不得一点委屈。
但是现在无家可归了,去你家委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做人嘛,得能屈能伸,能弯能直,话骚理不骚啊,对不对年叔叔?”
纪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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