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年没怎么吃,他余光一直注意着纪仰。
对方嘴唇吃得通红,热气缭绕,衬得皮肤白里透红,额头一层薄薄的汗。
一缕发丝飘在面前。
他问:“你耳后那缕白发是染的还是真的?”
纪仰筷子一顿,说:“染的。
今年流行留长发挑白染嘛。”
席年收回目光。
他就说这长发还有耳后那缕白发怎么和【信痒之神】一模一样。
原来真的是模仿。
他起身走到纪仰身后,两只大手温柔地将纪仰头发束在后颈,触及的头发柔顺漂亮。
拉下手腕上的黑色皮筋给他扎好。
纪仰惊讶地回头看他,随即露出一个调侃的笑:“挺细心的嘛,不愧是师父的乖徒弟,伺候得师父很满意。
幸好你不会谈恋爱,要不然师父就享受不到这样的福利了。”
席年坐回自己的位置,说:“其实无性恋者并不是不会恋爱,只是很难有欲-望。
我这样的是难有喜欢的人,但不是不会有喜欢的人。”
“……啊,”
纪仰又失望了,“所以你还是会对人有欲-望啊。”
艺术品还是避免不了落俗。
但如果天天撩拨席年,让他喜欢上自己,那这件艺术品就算落俗也是浪漫的俗。
他伪装身份来当快递员不仅可以找到土豪粉朋友,还能拐到一个穷帅哥回家,两全其美嘛!
但是……算了算了,徒弟看上去正经又保守。
他这千年妖精还是别祸害老实人了。
席年见纪仰对他燃起的兴趣又消失了,他皱了皱眉。
忽然说:“师父,我对火锅底料过敏,身上有点痒,你帮我挠挠吧。”
纪仰有点嫌弃了:“你这都什么毛病?”
但是看到席年皱眉的样子也怪难受的,而且席年好像挺信任他的。
于是妥协道:“行吧,哪儿痒,师父纡尊降贵给你挠挠。
你可得好好享受,毕竟我这手是拿来画画的,贵着呢。”
其实主要还是他不喜欢碰男人的身体。
席年撩起自己的衣服把后背露给纪仰,背对着纪仰说:“后脊。”
纪仰本想拒绝,但看着席年肌理匀称又健美的后背,觉得真好看,像米开朗基罗亲手创作的艺术品。
这么好看的背,干点其他的肯定更好。
比如在上面纹身,在上面作画,或者……拔罐?
纪仰正了正色,手指挠他的后脊,偏着头问:“是这儿吗?”
“往上一点。”
“往左一点。”
“再往下一点。”
“就是这儿。”
纪仰差点把他后背都摸了个遍,本来是比较排斥的,但这肌肉手感是真的好哇,不愧是武术老师,硬邦邦的,性感、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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