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多次想询问她,结果看着她,话到嘴边,便说不出口了。
她不可怕,看着一点都不吓人,可是,我心里就是有点怂她,我就是对待父亲也没有如此感觉。
每当我犯事时,她就给了我一个眼神,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眼神,我就什么也不敢做了,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真是太奇怪了。
“你怎么在这?你的家规可是抄好了?”
她蹙眉说。
“还……还没有。”
我有点心虚的回答。
一阵风吹过,她轻咳出声,传入了我的耳中。
“母亲还是回去吧!
外面风大,小心身子受寒。”
随后,她便走了,我也就离开了。
真是奇怪,母亲看起来就像是一株受人保护菟丝花,为什么父亲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身娇体弱,若是我以后的妻子也是这样,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我摇摇自己的头,然后将之抛之脑后。
我无聊的抄着家规,实在是没有意思,从小到大,这东西不知道抄了多少次,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叔爷爷总是看着我叹气,我知道,那是恨铁不成钢。
我天赋挺好的,四岁就结丹的,可性子就是跳脱,定不下来,上房揭瓦,还揪过叔爷爷的胡子,可把那小老头气的。
他总说,“你果然是你母亲的孩子,是魏婴的义子,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我每次看到这个画面,我就想笑,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儿。
我也是打听过当年父亲和义父的事迹的,说实话,我也觉得我不是蓝仙督的儿子,反而更像义父的崽,毕竟蓝氏之人一贯是规矩,我这种性子实在是不多见。
后来,我曾对景仪哥哥和思追哥哥说起此事。
景仪哥哥说:“也不是,其实我年少时,也是比较跳脱的,不止你一个。”
“看出来了,不止如此,我觉得景仪哥哥你现在也是很跳,你看……”
他跳起来了,想要打我,幸亏思追哥哥拦着,不然我难逃一劫。
我发现我有一种天赋,就是一句话开口,就是要呛人,属于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类型。
我也不知我像谁,反正觉得不可能是叔爷爷和父亲,至于母亲,怎么都不像,我还是觉得我像义父。
又被罚了,这次是父亲下的令,我的母亲就在旁边看着。
唉,我在想,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父亲要惩罚他,他们的母亲就会为他们求情,怎么到了我这,他们就没什么反应。
无奈,我只能乖乖的受罚。
不过,路上突然有一群蚂蚁路过,反正我也无聊,就看着他们,兴致勃勃,还挺高兴的,试图忘了身上的疼痛,可照样是火辣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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