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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了,我和魏无羡都带了酒进云深不知处,而且我们一起的。”
温祁还想到什么似的,又说了出来。
听到这,蓝启仁青筋突起,似在极力忍耐,“温祁,罚戒尺三百下。”
蓝湛看着温祁,大家都没有看到他喝了酒,结果,倒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打!”
随着蓝启仁一声令下,惨叫声就在云深不知处响起。
“啊……”
魏无羡嚎了一声,但又看到旁边的蓝湛,一动不动地,也不甘示弱,不再出声。
“什么吗?这么轻的嘛!
怎么一点力道都没有,真的是,有那么痛吗?本公子怎么不觉得!”
那个打温祁的弟子怀疑地看了一下自己,又看到周围的人在看他,又怀疑性的加重了一点力道。
可还是听见他说,“哦,总算有点力了,但是,也不过如此吗?”
听到这话,他们总算明白了,这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这温家三公子的问题。
随着大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都嚎叫声也小了许多,但只有温辞酒还在说,“呀!
感觉这个力道捶背就可以了,不对,应该还要再轻一点就好了。”
聂怀桑和魏无羡瞥了一眼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温情和温宁在还没开始多久就来了,他们就静静的看着温祁在那胡说八道,眼里的心疼之色遮掩不住。
自小一起长大的人,他们还不知道吗?温辞酒就是越痛,她反而笑的越欢,越痛,她反而装作根本不是那回事。
语气真的很欠揍,但是,这是他们的阿久啊……
蓝启仁看着那个好像没事人的少年,看着他有些似曾相识的眉眼,有些恍惚,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也是这样,只是,没了音讯……
聂怀桑和江澄的五十戒尺很快就打完了,他们在别人的搀扶才勉强起身,他们在缓过之后,不信邪地去看了看温祁,才发现,白色的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这模样,甚至比起那两位看起来还要严重些。
聂怀桑扶着腰,靠近了江澄,“江兄,这温兄是不是真的是个怪胎,他都这样了,还有心情说话。
我可是嚎都不想嚎了,实在是太痛苦了。”
“这,我怎么知道。”
想到昨天晚上,江澄突然话锋一转。
三个人,两个人都没有讲话,只有温祁在一直叽叽喳喳。
“姐姐,阿久他……”
“阿宁,别管他,这是她自己作的,她还以为这是在温氏吗?”
话虽如此,但还是担忧地看着她。
温祁现在虽然还在说话,但仔细分辨,气息以及紊乱,中气也没有那么足。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百戒尺终于打完了,魏无羡起都差点起不来。
“江澄,快来扶我。”
……
“阿久。”
“别过来,我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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