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好像都按了加速键,办手续是,连打发傅澈临的这些小情人都来得那么快。
不过早晚都要见,早一点也没什么。
如果今天他身体更好一点就好了,还能有心情多掰扯几句。
闻人蓄的身体往下滑了点,盖在腿上的绒毯掉了下去,露出他往下垂着被绒袜裹得圆滚滚的脚。
护工以为他还要继续说话,正要帮他把束缚带绑上闻人蓄淡淡说了句不用,省得一会还要解开麻烦。
他彻底冷下脸来,或轻蔑或淡然的笑容一点不复存在,“这半年来的辛苦费也好,遣散费也好,或者你可以当分手费。
总之,拿了钱以后不要再来了,傅澈临不会再见你了,我也不能保证下一次我还能有耐心和你说那么多。
年轻人好好生活,不要把自己的路走窄。”
后面的事情闻人蓄不需要去操心,主人已经做出了态度,怎么把于玟“请”
理房子就是别人该做的事情。
在痉挛前他被抱着躺回了床上,疼痛让他没精力去思考多余的事情。
刚刚的闲情自若褪去,他疼得哼声不止,白净的脸皱成一团。
等他再醒来时,周围的环境又换成了他再熟悉不过的病房。
苍白一片,安静得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不需要做什么,立马就会有人发现他已经醒了。
闻人蓄下意识地觉得应该是照看他的人,没多想地喊了一声:“水。”
没想到凑过来慢慢将他抱起来的竟然是傅澈临。
他以为自己刚醒过来眼花看错了,忍着晕眩闭上眼缓了几秒又慢慢睁开眼睛。
确实是傅澈临,没刮胡子,下巴上有一片刺出来的青色。
傅澈临慢慢把闻人蓄抱起来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小瘫子头垂着没什么力气。
他记得给闻人蓄换姿势的时候闻人蓄总要难受好一会,这次故意动作放慢了好多,但怀里的人还是闷闷哼了几声。
他替闻人蓄把歪了的氧气管扶好,这才把吸管杯凑到他嘴边。
刚醒没多久的豌豆公主比平日还要娇气很多,喝水都小口小口的,喝得很慢。
傅澈临没催,就由着闻人蓄小口小口抿着吸管慢慢喝。
这会他还巴之不得闻人蓄喝慢点,他还从啦没听过有人因为痉挛被口水呛到然后进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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