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们害他吗?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亲的,你这是干嘛!
你还想对我们下毒手吗?”
庄琪点着白鹤鸣质问。
白鹤鸣半个屁股侧坐在桌子上,长腿点地,歪叼着一根烟,手里捣鼓着一个包,听到庄琪震耳膜的质问,只是掀了掀眼皮。
从嘴边拿下了烟,弹了弹烟灰,又塞嘴里去。
低头继续弄手里的包。
“白鹤鸣你什么意思?你们还没结婚呢,恋爱关系也没确认呢,你就着急替他出头吗?你是想拿我们对他献殷勤,还是想吞了我们庄家财产?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庄家自己的事情,和你白家无关,你在这耀武扬威的是想屈打成招?”
庄琪不依不饶,还继续揣测白鹤鸣的用心。
“白家家大业大,你还贪图我们庄家这点财产?庄蕴傻了吧唧的你就想利用他!”
白鹤鸣低着头撕扯包内的内衬。
“大建,别打女人。”
大建明白三爷的命令了,走到刘俊成面前,一拳打过去,把刘俊成从椅子上打摔倒地上。
“啊!”
庄琪尖叫出来,角落的那年轻女人也尖叫出来。
“庄二小姐,庄蕴是我们白家三夫人,麻烦你客气点,我们三爷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女人的老公!”
大建这一出估计学了沈安。
彬彬有礼的恐吓。
庄琪看到他老公的鼻子都是血,吓得脸色发白,还是嘴硬的点着白鹤鸣。
“你别忘了,庄蕴出事我可是第一个出现的,我还想给他捐血捐肾,我是他亲姐!”
“你要不第一个出现我还怀疑不到你身上。
我说你的戏演的太假,你还不听。”
白鹤鸣终于撕开内衬,把包在桌子上磕了磕,牛皮的,内衬撕开里边有很少的粉末,白鹤鸣指尖沾了沾,放到嘴里舔了舔,吐掉,花生粉。
把包一丢,白鹤鸣确认了心里的猜测。
似笑非笑的站起来。
“二姐夫,打你疼了吧,但你要理解我,我这刚恋爱,那是我小祖宗,差点死了我能不心疼吗?为了追查元凶我肯定要一查到底啊。
打你也是因为你是男人,是个男人都要替老婆出头。
要想不挨揍,你就实话实说。”
刘俊成鼻子嘴的都是血,看着白鹤鸣眼神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在地上挣扎着被保镖拖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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