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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是原来打算给范闲防身带着的,但是因为范闲没事儿,才落到她手里。
自然,除了打听到她跟范闲交好,范闲这回也跟费介说了什么之外,兴许还有点儿对“忽悠”
他的二皇子李承泽的忧虑关心的感念之情。
不管怎么说如今这便宜是她占了,投桃报李,许朝暮也给费介递了一小罐药膏过去。
正是先前范闲送回来的那些。
费介也并不客套,接过去之后闻了闻,又用手指抠出来一点儿在指尖捻了捻看了看,而后抬头看许朝暮的目光有点儿变化:“这药膏你配的?”
“是。”
“……你这制药的手段,可有师从?”
许朝暮笑了笑:“老头子姓凌。”
“凌……凌……”
费介皱了下眉,很快想起一个人:“那个老疯子?”
“什么老疯子。”
范闲才跟冷着脸的谢必安说完话,抬头远远瞧见费介跟许朝暮说了好一会儿,琢磨着不知是不是许朝暮这边伤势被费介瞧出什么问题,连忙凑过来,才走近就听到自己老师高了两度又很是惊讶的声音。
费介回头看了一眼范闲,很快又转回来看许朝暮,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你师父是凌疯子?”
“咳咳!”
范闲轻咳了两声,拉了拉费介的衣角:“老师,您注意一下用词……”
“没关系。”
倒是许朝暮显得并不介意:“费老也没有说错什么。
至于费老您的问题……老头子认识您,也认识陈院长,还认识……京都城里的不少人,我想,就是您想到的那个人了。”
费介沉默了片刻,脸色有些复杂地问:“那……那老疯子如今……”
“已过世好多年了。”
“……哦。”
费介愣了一下点点头,范闲感觉自己的老师听了貌似是许朝暮师傅那人的死讯之后,并不见什么感慨哀凄,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挺好的。”
费介感慨完了便转身走了,让范闲跟许朝暮继续聊,拿着许朝暮的药膏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研究了。
马车前只剩下范闲的时候,范闲递了一个小罐子给许朝暮:“喏,刚才谢必安想给你的,不过被我老师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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