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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眠小声问：“戚戚，时荔……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
说罢，温星眠发现自己可以触碰到苏子戚的魂魄，便从袖子里拿出手帕轻轻擦掉苏子戚的血泪。
“不要哭，我们是无念之巅的，就是修仙界第一门派，我的师尊很厉害，他……”
话未说完，温星眠便被靠近的苏子戚抱住了。
“对……不……起……”
听到苏子戚一字一顿沙哑的道歉，温星眠怔愣地回抱他。
却忽然发觉手下触感不对。
这里触碰到，并不是婚服的布料。
也不是皮肉。
而是一团……软绵绵的内脏！
温星眠抬起手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
“为什么……”
温星眠语气里带了哭腔。
“你的脊骨呢？戚戚公子？你的脊骨去哪里了？！”
温星眠浑身颤抖了起来，因为太过于难受，站都站不稳。
苏子戚手臂托着他。
温星眠只觉眼前发昏，头晕目眩。
一阵光闪过，温星眠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温星眠看到了坐在桌前一身婚服的苏子戚。
“戚戚公子！”
温星眠抬脚走了过去。
手在苏子戚面前晃了晃，看他并没有反应，温星眠明白过来，自己又进入了镜子中的回忆里。
“戚戚。”
温星眠盘腿坐在苏子戚身旁，看他面无表情，如同一只木偶一般一动不动。
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我好像没有办法帮你。”
温星眠手指轻轻覆盖在苏子戚垂在身侧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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