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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听溪拦了一下。
“我身上都着火了,你忽然喊停怎么行?”
江年锦满脸委屈:“我本来就是个病人,你怎么还能让我做这种对身体不好的事情?”
听溪看了看他的石膏,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问他:“那你行吗?”
江年锦的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苏听溪,你竟然问我行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让你试试,你就知道行不行。”
江年锦说着,又把听溪给拉起来了。
他手上绑着石膏,躺着只怕咯着她……
“你拉我去哪儿?”
听溪被他带下了床。
江年锦拉着听溪进了衣帽间。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听溪话音刚落,江年锦就把她抵上了那面用衣物堆砌的柔软的墙。
她的后背一片柔软,而她的胸前则是他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膛。
听溪感觉到自己的裙摆在不停的往上升。
“年锦……”
“听溪,我要你……对不起,只能这样要你。”
听溪能听出他嗓音里的压抑,此时的江年锦就像是一座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热烈又危险。
听溪听话的不再抗拒。
江年锦伏在她耳边,边亲吻边叮嘱她:“如果中间让你不舒服了,告诉我。”
听溪点了点头,就感觉到了他的进入。
衣帽间一片旖旎的喘息……
?
老久夫妇补办的婚礼排场并不大,只邀请了一些亲近的朋友参加。
听溪和江年锦就在此列。
为了让老久父母开心,老久夫妇的婚礼补办的地点选的离他父母很近。
他们两个也特地去父母住的房子里行了那传统的天地跪拜之礼。
老爷子和老太太像是终于了了一桩心事,满身轻松的喜庆。
也许在他们眼里,老久一直都像是一个叛逆的孩子,而现在,这个孩子终于过了叛逆期,终于长大,终于不在需要他们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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