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柱缘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进来了,好死不死还在继国缘一对面,“兄长大人也曾多次在我面前展示月之呼吸,询问我的意见,我也记得有好几个月夜,兄长大人置身其间,让缘一都无暇顾及剑影,只能看见兄长大人独一无二的美丽身姿。”
“不只是身姿,我的兄长大人还有极其端正良好的品性,一直照顾缘一长大,其心灵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丽。”
“我的兄长大人同样有一颗纯洁高尚的心,即使鬼舞辻无惨如此绞尽脑汁地引诱他堕落,兄长大人也没有失去本心,直到四百年后的现在,也仍然品行高洁,让人瞻仰。”
“我的兄长大人才是!
他的容貌也非常美丽——”
“说起容貌,怎么能不提到我的兄长呢?对战时那凛然的表情,美丽的脸庞,让缘一根本无法忘怀——”
“我的兄长大人才是……”
“我的兄长大人更加……”
旁观的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为什么忽然开始攀比严胜大人和黑死牟阁下啊?!
他一脸呆滞,看着两位神之子之间的战争莫名其妙地开始,并且在短短几分钟内热度飙升,言辞犀利到炭治郎都差点认不出来。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一句话都不说的继国缘一吗?!
炭治郎觉得难以接受。
他默然无语,和身边同样呆滞的时透无一郎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为什么啊?
不过是困惑的一两分钟,两个缘一的纷争再次升级,隐隐看去,居然能看见他们脸侧些微的涨红。
……认真的吗?灶门炭治郎沉默地想:杀鬼舞辻无惨的时候都不喘口气,现在为了这,居然能争成这样?
忽然,继国缘一深吸了一口气。
他猛地拉开袖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用丝绸小心包裹的袋子!
灶门炭治郎看了一眼。
然后大惊失色。
缘一大人!
他在心里尖叫:这个不可以拿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为时已晚。
继国缘一已经扯开了带子。
他一脸胜卷在握的表情,仿佛已经奠定了胜局,而胜过日柱缘一比杀死鬼舞辻无惨还重要一样:
继国缘一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节东西:
“这是兄长大人七岁时,特意为缘一雕刻的竹笛,”
继国缘一骄傲地说:“兄长大人告诉我,只要我吹响了它,就一定会来到我身边……缘一时时刻刻都有兄长大人陪伴,兄长大人就是如此温柔体贴的人!”
这次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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