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看。
“肿了多久?”
“一个多星期,不知道是不是牙套的关系,还是因为我吃东西太上火了。”
“你怎么没早说啊?”
“我当时想着反正要来复诊了,何必那么麻烦,谁知道你又打电话来说要推迟一个星期。”
“你找别的牙科看了没?”
“万一他们把牙套弄坏了,好麻烦,忍一忍就好了。”
曾鲤答。
周纹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是忍者神龟啊。”
过了会儿艾景初也来了,和往常一样的复诊程序。
艾景初和上次一样没有提那个电话,也没有提换医生,还是一句话没有对她说。
曾鲤对着治疗床上方的那个橘色小灯,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问他前几天在电话里,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宁峰得到的消息,也应该告诉他吧。
可是,直到他走开,她也纠结个结果出来。
临走之前,她偷偷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干脆发了个短信。
“上次说的那个大孩子,我们打听到了。
但是暂时还没有找到你要的那个小朋友。”
发出去后,曾鲤松了口气,还是短信比较好使。
快到中午时,他回了她一条:“谢谢。”
2、
日子平淡无奇地过了几天。
到了周六,曾鲤本来在咖啡馆帮忙,吴晚霞来电话说她要借她自行车。
于是,她趁着大中午没什么生意就回家一趟,将自行车给吴晚霞骑过去。
一两点钟的烈日实在太晒,她抹了防晒霜还不放心便把帽子防晒袖全套上。
从小区出来过了红绿灯,便是一个长长的下坡。
她捏着刹车,缓缓的滑下去。
哪知突然半路杀出个小孩,从路边停的小轿车的间隙里突然串了出来想要跑过马路,一下子便出现在曾鲤前方,事出突然,她心中一惊猛捏刹车。
哪知刹得太急,惯性让车斜偏了一下,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下巴没守住,在地上猛地磕了一下。
那孩子见她趴在地上,似乎有些害怕,望了她两眼,撒腿就跑了。
曾鲤觉得刚才一撞,脑子里有些冒金星,想将身体撑起来却觉得有些使不上力。
她以前念书的时候不知道从车上摔过多少次,所以自己觉得应该出了擦破点皮,其他没什么,就觉得自己跌得这么难看,又这么趴着实在有点丢脸。
就在这时,后面响起了一个阿姨的话,“姑娘没事吧?我没看清楚是不是又车撞你了?”
然后那位阿姨一边说一边走到曾鲤面前,准备扶她起来,没想到看到她正面的时候,脸色一白:“哎呀,这可不好,我给你打120吧?”
曾鲤顺着她的目光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和脖子,发现湿漉漉的,放到眼前一看,一手的血,连自己都有些慌了。
那位阿姨是社会安排在路边收停车费的,急忙叫了个同伴一起将曾鲤搀起来移到路边人行道上,又摸出自己手机打了个急救电话。
曾鲤看着地上的血迹,自行车旁边一滩,然后一直延续到自己脚下。
她从没见过自己流过那么多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隐约觉得好像是下巴或者牙齿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也不疼,就是觉得头昏脑涨的,而整个嘴和舌头都是麻木了,连话都说不清楚。
阿姨见状也有些担忧,直埋怨救护车来的太慢,“干脆我骑个电瓶车送你去好了?”
曾鲤朝她摆了摆手。
正午的时间,气温也高,体液循环也快,正是血液最活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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