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听打得飞起,又爽又开心。
“听听真棒!”
“好厉害!”
“帅死了!”
“再打一个再打一个!”
周围好几个女生在帮他加油,甚至还有男的。
可陈听通常还没打尽兴,就会被杵在一旁的冷面酷哥以递水递毛巾这样的理由打断。
裴以尧腿长啊,随便一挡就把陈听给挡住了,目光扫过他流着汗的脖颈,默默地把毛巾搭在他脖子上。
陈听:“你要给我捂痱子吗?”
裴以尧:“擦汗。”
陈听不明所以:“那你擦啊。”
裴以尧依言给他擦汗,柔软的毛巾擦过他的锁骨,再往上便是陈听因为喝水而鼓动的喉结。
他的目光盯着他,手虽然放了下来,但两人间生人勿近的气氛却越来越浓。
这画风,可不就不一样了吗。
跟这种gay里gay气的粉色画风相比,其他正在健身的男同胞女同胞们,觉得自己就像哼哧哼哧荡秋千的山地大猩猩。
不知道为什么,陈听和裴以尧一来,大家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
谁脱谁是gay。
好在大家的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陈听也觉出了点尴尬,于是又放弃了健身房项目。
虽然出柜成功,但他跟裴以尧并没有特意在学校里公开,因为除了最为亲近的杨树林和卷哥等人,他们并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那也就没有必要特别说明。
他俩既不遮遮掩掩,也不高调宣告,大家看到眼里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学校里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支持、理解他们,但比起更无情残酷的社会,这里更包容、更多元化。
更不用说陈听还有个随时准备用八国语言跟傻逼battle的杨树林,但很可惜,至今也没人过来找茬。
杨树林英雄无用武之地,陈听便喊他一起打篮球。
裴以尧不是爱吃醋么,那他就不去健身房了,让裴以尧手把手教他打篮球,总不醋了吧?
裴以尧确实不醋了,但因为杨树林在,他又叫上了高铎。
高铎在上学期已经研究生毕业了,现在在博物馆工作,每天朝九晚五,活得像个退休老干部。
但他每次过来打篮球的时候,还是一身阿玛尼,手腕上戴着卡地亚,头发也精心打理过,骚包得像是刚从巴黎回来。
杨树林对此很是崇拜,还曾经问过高铎为啥不干脆转行做模特。
高铎回答说:“我是一个有追求、有崇高理想的人。”
杨树林很感动,然后就被高铎在篮球场上用篮球打爆了。
狗哥也已经毕业了,据杨树林说他进了一家出版公司,正在社会这所大学里苦逼的熬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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